慕名城站在不遠處的方形柱子后,親眼看到這一幕,冷冷勾了勾唇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他突然對唐暖那個女人,還挺感興趣。
竟然可以讓沈時易對女人動手,又能讓他們父子關(guān)系不和,還真不簡單。
唐暖一覺醒來,精神抖擻。
她剛洗漱完,沈時易就回來了。
一回來,就抱著她的腰,微彎下腰,薄唇貼在她的耳根敏感|處,吐著溫?zé)岬暮粑?
“睡得好嗎?”
他氣息溫?zé)?,蹭了蹭她的耳窩,有種耳鬢廝磨的感覺。
唐暖感覺酥酥癢癢的,頭往后仰避開,發(fā)出咯咯地笑:“睡挺好的,很舒服,就是現(xiàn)在很不舒服?!?
沈時易知道她這里最敏感。
每次這么貼著她耳根,她都會全身發(fā)軟,笑得力氣都沒了。
他咬她耳垂,故意逗她:“這樣不舒服?”
唐暖笑得更厲害了,癢癢的,手臂上豎起了雞皮疙瘩。
她連連求饒:“好癢啊,你快,快松開我?!?
她一邊笑,一邊求饒。
臉蛋白皙透著一絲桃紅,像水潤的蜜桃,讓人很想咬一口。
別逗她不成,自己又控制不住了。
他饒了她,站直了身體,疼愛地摸了摸她的臉,“好了,不逗你了?!?
唐暖嗅了嗅,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。
這款香水很濃,尾調(diào)極具誘惑。
唐暖就只在紀(jì)念念身上聞到過,不由皺了皺眉,“你今天跟誰在一起了?”
“你這鼻子,比狗還靈?!?
沈時易拉她到沙發(fā)坐下,如實道:“回來之前見了紀(jì)念念,我說過,會給你一個說法?!?
唐暖倏地覺察不簡單,疑惑問:“你做什么了?”
沈時易勾了勾唇,風(fēng)輕云淡道:“她故意破壞我們兩人的感情,我打她一耳光,算輕的了。”
唐暖愣了幾秒,還以為聽錯了,詫異道:“你動手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