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貴妃還請慎,本宮覺得溪兒是一個十分懂事的姑娘,而且溫婉賢淑也很識大體!”皇后陰沉著臉,開始為顧若溪說起話來。
自己的兒媳婦,被蕭貴妃這樣說著,皇后的心里很是堵得慌。
“哈哈哈哈!”蕭貴妃仰頭放肆地大笑起來:“皇后娘娘啊,您的眼光向來如此平平嗎?怎么就看出來寒王妃身上有什么好處???本宮看,寒王妃趕不上丞相府的六小姐半分好!”
“貴妃娘娘,東西可以亂吃,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呀!
您是從哪里看出來,我有失德行的呢?
若是評判一個人是否有德行,光靠兩只眼睛看幾眼,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,那貴妃娘娘對母后不敬,難不成也是將軍府對貴妃娘娘的教導(dǎo)無方?
不知道父皇曉不曉得,貴妃娘娘在母后面前這般放肆無禮呢?”
“你……”蕭貴妃被顧若溪的話氣的臉頰頓時漲得通紅,眼底閃過一絲恨意。
卻不想,顧若溪再一次開口:“還有啊,貴妃娘娘,妾身聽說長樂公主一直養(yǎng)在貴妃娘娘的膝下,不知道公主殿下有沒有習(xí)得你的真?zhèn)饕欢兀?
若是以后,公主殿下養(yǎng)成了潑辣無禮的性子,可如何是好啊,到時候,想要娶公主殿下的夫家,可得好好想想,這放肆無禮,而且還喜歡搬弄是非,會不會鬧得夫家雞犬難寧呢?!?
顧若溪這話一出,原本還十分憤怒的皇后頓時笑了,抬起手上的帕子,捂嘴低笑著。
這丫頭,可真有她的。
皇后原本還擔(dān)心,顧若溪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,應(yīng)付不了蕭貴妃的刁鉆刻薄呢。
沒想到,顧若溪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。
聽見顧若溪的這些話,坐在椅子上的蕭貴妃臉都被氣綠了,抬手憤怒地拍在桌面上,發(fā)出一陣巨響。
“你這是在搬弄是非!”
顧若溪挑眉:“貴妃娘娘只見過妾身一面,就妄下論,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(zé)妾身,難道不是嗎?”
“如此牙尖嘴利,本宮說錯你了?”
顧若溪微微勾了勾唇,隨即揚了揚自己的小腦袋,頭頂上的步搖也一晃一晃。
“若是一個人被人冤枉,被人侮辱卻不敢為自己辯解半分的話,那我覺得這是懦弱的行為。
妾身從始至終也只不過是學(xué)習(xí)貴妃娘娘對母后的恭敬態(tài)度而已,而且,還沒有學(xué)習(xí)到娘娘的十中之一呢!
若是在娘娘眼里,妾身跟您學(xué)習(xí)的這些,就是沒有教養(yǎng)和有失德行的話,那貴妃娘娘有事什么呢?”
聽見這話,皇后的心情瞬間暢快了不少。
如果不是礙于有蕭貴妃在,皇上又需要她娘家這個將門為朝廷出戰(zhàn),皇后都想拍手叫好了。
這丫頭!還真是個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