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樂公主站在那里微微昂起頭,眼底充滿了堅定:“是?!?
“那長樂公主可知,寒王如今已有王妃,恐怕不能娶長樂公主為妻了。”
長樂公主:“我知道,不過我愛慕寒王殿下多年,不在乎他身邊有別的女子,哪怕是側(cè)妃,我也甘之如飴?!?
“你不在乎,本王在乎!
父皇,兒臣此生只有溪兒一個妻子,再無別人?!?
霍景之十分堅定的拒絕道。
長樂公主一頓,眼底充滿了一抹失望:“寒王殿下,你當(dāng)真就這么看不上本公主嗎,她究竟有哪里好,為何你就不能正眼看過我一眼呢?!?
“長樂公主還請自重,本王從始至終,心里都只有溪兒一人。”
長樂公主蹙眉:“哪怕是本公主拿銀鈴草作為條件,你也不答應(yīng)嗎?”
她就是想要看看,在霍景之的心中,究竟是他的命重要,還是顧若溪那個女人重要?
“既然如此,那長樂公主病請回吧?!?
霍景之的態(tài)度十分堅定,他說過不會取旁的女子,就是不會娶。
顧若溪坐在一旁一直保持著沉默,當(dāng)他聽到霍景之為了自己,連銀鈴草都不要,也不娶長樂公主時,說實話,顧若溪的心里是充滿了一絲感動的。
可是,霍景之選擇了她,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?
他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,能夠救得了霍景之的救命稻草,就這樣付之東流呢。
“陛下。”
此時,顧若溪也站起身開,轉(zhuǎn)身看向臺上的皇上與皇后。
皇后看向顧若溪,自然是清楚,這丫頭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她目光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隨即開口:“溪兒,在北燕國使者的面前,不得胡鬧,還不坐下?!?
她這么做也完全是為了阻止顧若溪,將他想要說的話說出來。
顧若溪微微抿了抿唇,她抬起頭來認(rèn)真的看向眼前的皇后與皇上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,寒王殿下體內(nèi)的毒,迫在眉睫,如今必須要以銀鈴草入藥,才能保住心脈,若是北燕國堅持要與冬凌寒王殿下聯(lián)姻,兒媳愿與寒王殿下和離?!?
“顧若溪!你在說些什么!”霍景之就坐在顧若溪的身邊,他清楚的聽著,自己心愛的女人想要把自己拱手讓給他人。
明明前些天他們之間還發(fā)誓,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吵架,也不許顧若溪將他讓給別人,顧若溪明明也答應(yīng)下來了啊。
可是為什么今天,她竟然會當(dāng)著父皇和母后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呢。
顧若溪微微低下頭,卻不敢看霍景之的眼神:“殿下,如今我們別無選擇,您若是能娶得了長樂公主為王妃,身上的多變可解?!?
“本王的身體如何,不用你操心,我說過這輩子只娶你一個女人,別的女人沒辦法入得了我的心,你是真的將本王的話,當(dāng)成耳旁風(fēng)了嗎!”
霍景之簡直是要被氣炸了。
他沒想到,自己這么長時間的堅持,最終顧若溪竟然臨陣動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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