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不愛穿衣服睡覺的毛病,她嘆了口氣,昧著良心去幫他脫:“行了行了,你這樣連自個兒去個廁所都費勁,褲子都扒不下來,我來吧?!?
祝南舟還真聽話,老老實實的任由她脫衣服,偶爾還能抬個胳膊抬個腿配合。
將他扒得只剩底褲的時候,姜夢芝才松了口氣,給他蓋上被子:“你就在這里睡,不能亂跑了,完了要吐就去廁所,不能吐我床上知道嗎?”
祝南舟嘴里嘟囔著什么,聲音太小,她聽不清。
怕他鬧幺蛾子,姜夢芝只能湊近了去聽:“你說什么?”
祝南舟的雙手,像是牢固的鐵鎖,猛地將她整個兒禁錮。
她被迫跟他貼貼,臉對臉的那種。
她費勁的別過頭,支棱著脖子,可還是能感覺到,他的呼吸掃在她臉頰。
“又發(fā)癲呢?撒手!”
祝南舟不光沒撒手,還把她給反身摁住了,手輕車熟路的往她胸口探。
要不怎么說他經(jīng)驗豐富呢?哪怕是喝醉了酒,技巧還是在的。
沒一會兒姜夢芝就被他弄得身子發(fā)軟,頭腦發(fā)懵。
接下來的事,完全脫離了掌控。
姜夢芝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拋到床邊,她守著最后的底線:“我這里沒‘那個’!”
祝南舟這會兒好像又不怎么醉了:“沒有就不用,相信我?!?
“我信你二大爺......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