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妄琛像是吃了啞巴虧,確實(shí)安靜了幾分鐘。
可楚綿卻覺得,這電影怎么都不好看了。
好笑的地方也沒有想笑的沖動(dòng)了。
手中的奶茶也不甜了,莫名的煩躁。
楚綿往后看了一眼,顧妄琛就盯著她。
他不是來看電影的,就是來盯梢的。
這男人真的奇怪。
她以前多少次想和他看個(gè)電影,他都以“很忙”,“不喜歡”回絕。
現(xiàn)在好了,人家不跟他看電影,他還自己追上來。
楚綿試圖不讓自己注意顧妄琛。
可他的目光實(shí)在是太炙熱,楚綿只覺得自己很不舒服。
楚綿干脆起身,直接出去了。
“哎,楚綿。”商宴趕緊起身跟上去。
顧妄琛見二人都出去,也只好跟上去。
電梯門口,二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兩側(cè)。
楚綿煩死了。
“我說你們倆......”怎么總是跟倆門神似的。
楚綿內(nèi)心十分郁悶。
“楚綿,我們電影還沒看完就被攪和了?!鄙萄绮粷M。
楚綿撇著顧妄琛,嫌棄不已,“顧先生,您很閑嗎?”
“很閑?!彼鐚?shí)回答,臉色很臭,說不出的冷漠。
楚綿郁悶,“我記得顧先生您很忙啊,怎么這會(huì)兒很閑了?公司不要加班了?沒有會(huì)議要開了?沒有行程要趕了嗎?”
這一切借口,都是顧妄琛曾經(jīng)拒絕她的理由。
顧妄琛哽住,回答不上來。
商宴立刻茶里茶氣地說,“?。堪㈣≈澳敲疵Φ难??老婆找你不是加班就是開會(huì)哦......如果我老婆找我,我再忙也要回家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