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趕緊說道:“兒子又不傻,當然不可能得罪大人物,只是教訓一條不聽話的狗罷了,也不算很嚴重吧?!?
秦禹山冷笑一聲:“哼,打狗也得看主人,而且你打的未必是狗,或許是狼。”
“我接到金組長的通知后,專門派人對那個叫葉飛揚的年輕小子進行調(diào)查,并且給蓉城警局致電打聽情況,這東西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說著,秦禹山直接把文件掏出來,扔到秦玉濤面前。
秦玉濤帶著疑惑的目光打開那份資料,里邊記載著各種案件,都是跟古董有關(guān)的,而且涉案的金額有好幾十億,而每個案子的擔當警官都是張雪嫚。
這讓秦玉濤感到難以置信,頓時發(fā)出了驚呼:“這是什么情況?這些案件都是張雪嫚偵破的?!”
畢竟這些全都不是小案子,能偵破一個都能立大功了。
秦禹山點了點頭:“我也不認為張雪嫚有這般能力,除非她身邊有人幫忙建獻策,同時此人精通古董之事,否則的話,張雪嫚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破獲多起和古董相關(guān)的大案子!”
看到秦玉濤陷入沉默,秦禹山便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應(yīng)該也猜到了吧?沒錯,事實就是你猜的那樣?!?
“蓉城洪局長專門告訴過我,說這些案子都跟葉飛揚有關(guān)系,只是他向來比較低調(diào),每次都不記功勞,所以外人才不知道。”
秦玉濤露出了嘲諷的笑容:“我看他真是犯傻得很!他以為把這些功勞全部給張雪嫚,就能讓張家接受他,這絕不可能!”
“出生于鄉(xiāng)土之地,無權(quán)無勢,卻想要一飛沖天,青云直上,所以葉飛揚那小子肯定想抱張家的大腿,就算輸了,對他來說也沒有損失,所以就放手賭一把了。但張家人又不傻,他們看在這些事的面子上,最多給他點好處……”
秦禹山自然知道秦玉濤這么激動的原因,但他還是繼續(xù)說道:“葉飛揚確實很會算計,也的確有本事,張家一向看中有才能的人,特別是能給他們帶來好處的,所以對于葉飛揚他們未必會放棄?!?
說到這兒,秦禹山轉(zhuǎn)頭看向秦玉濤,沉聲囑咐起來:“你下次要做什么事還是先調(diào)查清楚,超出自己力量的事就別做了,免得拖累自己,也拖累我?!?
他的意思很明白了,可以稍微敲打一番,不過別太過分,否則被張家注意到,到時候站出來幫葉飛揚出頭,那他們就有麻煩了。
“爸,你放心,我自己有分寸?!?
“我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拆散張雪嫚和葉飛揚,并不是想趕盡殺絕,誰知那些人太過蠢笨,只知道惹些麻煩,還得我收拾殘局,真是些廢物東西!”
想起這事兒,秦玉濤就覺得頭疼,整個人十分煩惱。
聽到他的回答,秦禹山稍微放心了些,他今天專門放下工作來到這里,就是為了勸秦玉濤要謹慎行事,千萬不可沖動妄為,否則容易釀下大禍,到時候就是秦禹山出馬也保不了他。
在此之后,他又對秦玉濤公司的情況進行了詢問。
秦玉濤是做投資的,但他并不給那些公司投資金錢,而是挑選一些有潛力的公司,利用自己的身份背景拿到那些公司的部分股份,同時給予他們內(nèi)部的幫助。
直到現(xiàn)在,秦玉濤已經(jīng)入股了十幾家公司,規(guī)模大小都有,每年什么都不做也能拿到上億的分紅,這在二代圈子里也是常見的手段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