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參奏了納蘭擎?!备淡t臉不紅心不跳地說。
繼續(xù)讓納蘭家留在京城,只會給云瓷增添無數(shù)的煩惱,不停地找麻煩,他也只能找個理由將人遠遠給打發(fā)了,眼不見心不煩。
云瓷彎了彎唇,二房一家子都被送走了,那三叔一家子可就安穩(wěn)下來了。
似是想到了柳姨娘,她長嘆口氣,有些惋惜。
若是這道圣旨再早一點,說不定柳姨娘就不會遭難了。
“明兒納蘭家離開,有一個人不能跟著離開,她手里還沾著性命呢?!痹拼涩F(xiàn)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柳姨娘安息,將若嬤嬤一命抵罪!
“若嬤嬤?”
云瓷點頭:“就是她。”
傅璽毫不猶豫地點點頭:“此事你放心,我定會辦成。”
趁著天還不錯,云瓷抓緊時間給傅璽研究解藥,開始翻閱古書籍,傅璽攔住她:“我已中毒八年之久,這毒天下間只有一法可解。”
云瓷眼皮跳了跳。
“至陰至寒之人的骨血中一滴血入藥,即可痊愈?!?
這件事傅璽不想再隱瞞了,干脆如實坦白,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云瓷,等著她發(fā)落。
“一滴血就可以?”
傅璽點頭。
云瓷倏然松了口氣:“要是一滴血就可,這不難,你是孩子的父親,他救你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
嗯?
傅璽越發(fā)疑惑了,難道云瓷就不生氣嘛?
“當初的事是個意外,你不必耿耿于懷,你并不愧欠他,多謝你的坦誠。”云瓷不是個圣母,拎不清現(xiàn)實。
再說一滴血而已,對于這個孩子來說無傷大雅,甚至不傷皮毛,能救親爹,她相信孩子會愿意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