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晚,路靳聲在b市最有名的會所,叫了好幾個小明星。
寧琳拖著殘敗的身體,回到寧家。
寧父一耳光打到她耳鳴,寧父罵她:“有你這么蠢的嗎?你知道寧路兩家這次投入了多少成本嗎?為了個不相干的女人,你把路靳聲逼成這樣子,以后你們兩個的日子還過不過了?”
他扔出了一疊香艷照片:“看看,這是他給你的回應(yīng)!你真以為咱們這些家庭里頭的聯(lián)姻,還能生出真感情來著,還能有男人對你從一而終?真是蠢透了你!”
寧琳看著那些照片,顫著唇:“他是為了那個女的。”
寧父冷笑:“你傷害的不是他的愛人,你是挑戰(zhàn)了他的男性權(quán)威,這是路靳聲最受不了的。你喚醒了一匹餓狼,等到路靳聲掌握了路家大權(quán),他第一個要報復(fù)的就是寧家?!?
寧琳徹底呆住……
夜深人靜的時候,路靳聲有回過醫(yī)院。
林蕭只抬頭看他一眼,就繼續(xù)將頭埋在膝蓋里,她整個人還陷在深深的恐懼之中……她不想再跟他接近。
路靳聲喉結(jié)滾動,退了出去。
他走在空蕩的過道里,皮鞋落地聲音清晰可聞。推開盡頭的窗戶,夜風(fēng)猛地灌了進(jìn)來,吹在他的臉上生疼,也吹散了他身上的胭脂味道。
背后響起腳步聲,他知道是季炡。
路靳聲顫著手指點(diǎn)了根香煙,黑夜里香煙雪白,像極了他跟林蕭那些夜里的香艷……
他嗓音淡薄:“第一次看見她時挺驚艷的,我想方設(shè)法把她弄到手。但我心里清楚我不會娶她,到現(xiàn)在我也是這樣認(rèn)為的!因?yàn)椴豢赡?,因?yàn)椴滑F(xiàn)實(shí)!季炡,我能給她的就是放手,讓她不受打擾地過完下半生……”
他低頭看著指間香煙,聲音越發(fā)低沉:“有桑漓在她身邊,我放心。”
季炡沉默許久。
這時,他輕聲開口:“我請了最好的專家給她會診,確診為右耳永久性失聰,以后只能借助于助聽器了!靳聲,你確定是這樣的選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