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論需要多少血,都要從陸昭月身上抽?!鄙蛩涟椎穆曇羧缤涞牡?。
他坐在長椅上,點燃了一支煙,煙霧環(huán)繞著他,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模糊。
“沈太太,請您配合?!弊o(hù)士對陸昭月說。盡管她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,但在沈肆白的命令下,她只能默默承受。她的身體被束縛在冰冷的椅子上,針頭刺入皮膚,疼痛和恐懼交織在一起。她的目光空洞,耳邊傳來程子曦的呼喊聲,但她卻無法回應(yīng)。
一袋又一袋的血液從陸昭月的身體里被抽出,送進(jìn)了手術(shù)室。她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,但她仍然堅持著。直到最后一刻,連那位小護(hù)士都忍不住心生不忍,輕聲問道:“沈太太,您還好嗎?您還能堅持下去嗎?”
然而,在獻(xiàn)血室的門口,沈肆白的身影卻突然顯現(xiàn)。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他微微低頭,看著陸昭月那蒼白而虛弱的面容,他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溫度,“她沒事?!?
他的話語深深刺痛了陸昭月的心。她知道,自己在他眼中,只是一枚棋子,一個可以隨時犧牲的工具。
然而,她卻無法反抗。
那道冷峻的命令如北極的寒風(fēng),無情地刮過她的心頭。
那聲音對小護(hù)士說的:“首要任務(wù)是確保程雁離的生命安全。”
仿佛是一記重錘,砸在了陸昭月的心上,她嘗到了自作自受的苦果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委屈。
她的世界開始旋轉(zhuǎn),頭暈?zāi)垦5母杏X如同潮水般涌來,幾乎要將她淹沒。
在這無盡的黑暗中,陸昭月的意識開始模糊,而她的心里,卻生出了一個強(qiáng)烈的質(zhì)問。
那么,他是否會同樣挽救她舅舅的生命?
這個疑問在她心中激蕩,然而,她的話語還未來得及出口,陸昭月陷入了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