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喜將軍便成了使者。
皇上自然是讓人傳他進宮。
“皇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,我奉吾皇之命前來鳳闌國,是想要結(jié)兩國之好的,但是卻沒有想到,到了京城之外,卻突然受到了大批軍隊的攻擊,皇上就是這么接待客人的嗎?”喜將軍進了皇宮后,一臉的憤怒,聲音中也是毫不掩飾的怒火,更帶著幾分明顯的指責(zé)。
皇上雖然因為琴妃的事情傷心,雖然身體仍就沒有恢復(fù),但是卻還是堅持著上早朝,所以,喜將軍進殿,他也是直接面見的。
大殿之上,眾人紛紛的驚愕,顯然都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朕并沒有人讓人阻攔呀?!?
皇上的眉頭微微的輕蹙,心中隱隱的也多了幾分愕然,其實,對于外面的事情,他還是十分清楚的,知道唐老將軍摔傷,昏迷的事情,也知道夜無恒這次與夜無絕交鋒時慘敗的事情。
但是,對于喜將軍所說的大批的兵馬,他還真是有些不知道,唐老將軍現(xiàn)在仍就昏迷不醒,怎么都不可能會是他的兵馬。
而絕兒手中的兵權(quán),必須是經(jīng)過他的同意,而且要一般要經(jīng)過眾臣的相商,才能夠調(diào)動的,畢竟絕兒的身份特殊,他是皇子,若是手中握著可以隨意調(diào)動的兵權(quán),那么對其它的皇子,對他的這個皇位,都是一種很大的威脅。
皇上自然是相信夜無絕的,但是其它的皇子自然是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(fā)生的,特別是二皇子等人。
本來,這樣的限制也是為了防止夜無絕會利用手中的兵權(quán),私用在皇位之爭上。
所以,夜無絕雖然手中握在兵權(quán),但是那兵權(quán),卻是不可能隨便用的,也就是到了鳳闌國最危急的時刻才可以用的。
若是夜無絕私自用了,那么那罪可是不小的。
輕則收了所有的兵權(quán),消去皇子之位,重則可能性命都保不住。
所以,若是夜無絕,肯定會先進宮請示的。
“那外面那些阻攔本將軍,而且還打傷了本將軍無數(shù)的手下的,還敢說,沒有阻攔本將軍?!毕矊④娐牭交噬系脑挘樕戏炊嗔藥追峙?。
喜將軍的話語微頓了一下,然后再次說道,“哦,對了,那些人好像說是北尊王朝的,好像是說是奉了三皇子的命令?!?
他此話一出,眾人紛紛驚滯,北尊王朝的人,奉了三皇子的名字,這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
竟然是北尊王朝的人,怎么會聽從三皇子的命令,而且,又怎么會帶著那么多的兵馬來到鳳闌國。
“什么?難道說是三皇兄跟北尊王朝的人勾引,想要謀權(quán)篡位?!彼幕首訁s故意的大聲驚呼道。
“若是三皇弟真的勾引北尊王朝的人,那么,這件事情,只怕就有些嚴重了?!倍首右篃o恒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,“北尊王朝的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幫助三皇弟,只是不知道,這三皇弟跟北尊王朝之間達到了什么協(xié)議?”
“是呀,前些時間,三皇兄可是一直在北尊王朝的,雖然,去參加招親的,但是畢竟沒有娶到公主呀,所以,這次北尊王朝的人馬的突然的出現(xiàn),實在無法解釋呀?!彼幕首右步又f道,“很明顯,就是三皇兄他與北尊王朝的勾結(jié)?!?
“父皇,三皇弟先是殺了琴妃,現(xiàn)在又做出這種與他國勾結(jié)的事情,這件事情,父皇若是不秉公處理,不依法處置,只怕難以讓人信服呀?”二皇子的眸子望向皇上,那聲音雖然不高,但是卻明顯的帶著幾分逼迫。
二皇子說話間,微微的掃了一眼身邊的幾位大臣。
那幾位大臣身子微縮,雖然害怕,但是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,“皇上,二皇子之有理,三皇子做出這樣的事情,的確是天理不容,不能不處置呀?!?
“誰說是三皇子做的,有什么證據(jù),就憑他的一面之詞,就說三皇子與北尊王朝勾結(jié)了。”尚大人卻是突然怒聲吼道,一臉的凜然正氣,沒有絲毫的懼怕,他絕對相信三皇子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,本將軍可是親耳聽到他這么說的,而且,那個人還是最受北尊王朝的皇上信任的,剛剛被封為大將軍的白容?!毕矊④娐牭剿@話后,也隨即再次怒聲吼道。
“父皇,既然喜將軍這么說,而大家也都有爭議,那么,為何不把三皇弟帶來,問個清楚呢?”二皇子的眸子微微的一瞇,再次望向皇上,輕聲說道。
他現(xiàn)在仍就懷疑,真正的夜無絕可能并不在天牢中。
“是呀,父皇可以把三皇兄帶來問問,一問不就都清楚了嗎?”四皇子也再次連聲說道,當(dāng)然,他都是按著二皇子的吩咐做的。
皇上的雙眸微沉,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冷意,唇角微抿,一時間,并沒有說話,只是,放在龍椅般的手,似乎下意識的緊了一下。
“皇上,北尊王朝的公主求見?!敝皇?,恰恰在此時,一個侍衛(wèi)快速的進了大殿,高聲稟報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