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長老起身,就要下跪。
“山主之恩,裘某永記于心?!?
上官蒼山的靈力化作風(fēng),托住了屈膝的裘長老。
“老裘,這就沒意思了?!?
上官蒼山皺眉,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當(dāng)下萬劍山正在風(fēng)雨飄零的動搖之極,劍山剎死于龍吟島嶼,我道正需要一個話事人。劍癡有登天之能,只有他能夠帶著萬劍山擺脫當(dāng)下的陰影!”
裘長老熱淚盈眶。
裘劍癡則是作揖,“山主、山神之恩,劍癡永不敢忘?!?
“好孩子?!鄙瞎偕n山露出了一抹笑容,“你記住,葉楚月、龍吟島嶼,都得死。”
裘劍癡:“會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上官溪百無聊賴地看著這么一幕。
虛與委蛇的捧場讓戲,早就司空見慣。
一個個輕裘寶帶的人啊,比那臺上的戲子還要技藝精湛,上官溪就差當(dāng)場拍案叫絕,賞幾個銀錢了。
上官蒼山之流并未察覺到少年的變化,正在商榷重要的事。
“癡兒,你這次在夜罌將軍身邊,可有查出什么?”裘長老問:“曙光侯重傷于榻,閉關(guān)不見客,可是真的?”
裘劍癡皺眉,“不好說——”
“辛苦裘兄用舍身用這一出美人計了?!?
上官溪嗤了一聲,“委身下界來的女子,受了不少苦吧?!?
裘劍癡眸色饒有深意地看向了上官溪。
“夜罌將軍固然是下界而來,但她頂天立地,民間頗具聲望,又是曙光侯生死與共的戰(zhàn)友。就算委身于她,我也不算委屈?!?
初遇夜罌將軍,翠微冷煙,正是天光將亮之際,危險當(dāng)中,夜罌騎著高頭大馬率領(lǐng)軍隊踏出迷霧,就算作為敵對陣營,裘劍癡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夜罌是一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將軍,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女子。這一出美人計,他得控制自已搖搖欲墜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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