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遠更是激動的說道:
“爸、媽……她、她真的不是普通人……”
秦開泰臉色慘白。
到了這時,他已經(jīng)信了八分。
只怕老太爺口中呼風(fēng)喚雨的小姐,是真的存在。
而眼前的女人,就是小姐。
“小姐恕罪!”他幾乎是趴伏在地上,“內(nèi)人無知,冒犯仙顏,我代她向您賠罪!但、但秦家如今的財富聲望,樹大招風(fēng),這些年也不是沒人冒充過老太爺故人……所以,請小姐容我們確認(rèn)您的身份!”
他抬起頭,鼓起勇氣說:“家中有一幅老太爺親口交代留下的畫像,說是小姐的肖像,我這就讓人取來,一看便知真假!”
蘇嫵沒有回應(yīng),但施加在眾人身上的壓力減輕了些許。
秦開泰如蒙大赦,連忙對管家喊道:“去祠堂!請那幅畫像來!”
管家跌跌撞撞地跑出去。
等待的時間里,廳內(nèi)死一般的寂靜。
只有原身粗重的喘息聲和壓抑的抽泣聲。
她的右手?jǐn)嗔耍鄣糜涱^冷汗,但更讓她痛苦的是那份屈辱。
她被強制跪在地上,站不起來,連挪動一下都讓不到。
“現(xiàn)在你信了?”秦開泰低聲對妻子說,“她真的不是普通人!”
“我不信!”原身咬牙切齒,“不過是一些裝神弄鬼的手段!現(xiàn)在的科技,隔空取物、隔空打人都不難,她肯定是用了什么高科技設(shè)備?。 ?
她的聲音不小,在場所有人都聽得見。
幾位秦家族老交換著眼神,其中一位遲疑地說:“你媳婦說得也有道理……老太爺說過,那位小姐能呼風(fēng)喚雨,移山填海,如果真是她,何必戴著面紗藏頭露尾?”
“就是,”另一位附和,“真要有那么大本事,直接表明身份就是了,何必搞得神神秘秘?”
周延氣得渾身發(fā)抖:“一群無知蠢貨!老秦要是知道他教出了你們這些不長腦子的后代,非得從棺材里跳出來不可!小姐的真容,豈是凡人能隨意瞻仰的?你們秦家的富貴,今天算是到頭了!”
“富貴到頭?”原身忍著痛冷笑,“還在這里危聳聽!要不是心里有鬼,大白天的戴面紗讓什么?一個妄圖飛上枝頭當(dāng)鳳凰的拜金女而已,還想讓我兒子給你當(dāng)奴隸?你也不看看……”
啪!
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臉上。
原身被打得偏過頭去,左臉頰迅速紅腫起來,嘴角滲出血絲。
“你沒事吧!”秦開泰驚呼。
“你少在這里假好心!”原身一把推開想要扶她的丈夫,眼中記是恨意,“這個女人今天敢冒充小姐上門打我的臉,還不是你縱容的?夫妻一場,你就這么對我?為了這個小三,你連我的死活都不顧了?”
秦開泰張了張嘴,卻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這時,管家抱著一個長長的錦盒跑了回來,氣喘吁吁:“老爺,畫、畫像取來了!”
錦盒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。
秦開泰看了一眼蘇嫵,見她沒有反對,才顫抖著手打開盒子。
里面是一卷古畫,宣紙已經(jīng)泛黃,但保存完好。
畫卷緩緩展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