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什么不清楚?就是他帶著阿臻去賭的!”
“不是他帶阿臻去那種地方,阿臻又怎么會死在賭場里?”
她瞪著謝輕舟,抓著他胸前的衣服用力搖晃,“你故意帶壞阿臻,你為什么要這樣做?”
“是不是這樣,你說話??!”
謝輕舟臉色灰白,溫潤俊逸的面孔變得陰沉,冷冷開口,
“不是,我沒有故意!”
“是慕容臻找我說他工作壓力大,姜家那些舅舅表兄不是幫他,都是在監(jiān)視他,想要控制他做傀儡!”
“他不想被姜家的人擺布,讓我?guī)鋈ネ嫱?,緩解一下壓力,我才帶他去的賭場?!?
“后來他上癮,到處借錢,我還勸過他、”
“你胡說!”
慕容太太打斷謝輕舟的話,恨聲怒罵,“是你自己爛賭,嫉妒我們家阿臻優(yōu)秀,故意想帶壞他,才說這種話推卸責任?!?
謝輕舟拿出手機,“慕容臻和我聊天的記錄還在,要不要給慕容太太看?你自己看我有沒有勸過他!”
慕容太太張著嘴,想罵的話噎在了喉嚨里。
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清楚,阿臻不止一次的跟她抱怨,舅舅那些人監(jiān)視他,不給他自由,她只當他年輕愛玩,不想工作才發(fā)牢騷。
她還看到過他偷偷吃藥,卻沒有深究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