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?guī)湍惆才湃巳フ乙徽遥贿^茫茫人海,很難找人,你也別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影響了你的心情?!?
“也別影響你和現(xiàn)在的父母關(guān)系。”
沒有目的,僅憑一個夢就找親生父母。
如同大海撈針。
“我知道,我媽說我是她親生的,我就是她親生的。”
哪怕找到了親生父母,她與慕家的親情也不會斬?cái)啵粫睢?
養(yǎng)育之恩,重如山呀。
“君博,咱們不聊了,你趕緊去休息,別累壞了?!?
“你不在我身邊,我累不壞的。”
“夜君博!”
某頭狼低低地笑,寵溺地道: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,我那話又沒有其他意思,是你想到了某種意思?!?
“你還說,再說,等我回去,你就繼續(xù)當(dāng)廳長?!?
某頭狼趕緊舉白旗投降。
他可不想繼續(xù)當(dāng)廳長。
“下午我就過去?!?
“不是說好了星期天再來接我的嗎?”
夜君博厚顏無恥地道:“我想我岳父和丈母娘了?!?
慕晴:“……”
“老婆,午安!”
“午安?!?
慕晴道了午安,便等著他掛電話,誰知道他不掛斷,她問他:“你還有話要對我說的?”
“我想你?!?
“正經(jīng)點(diǎn)。”
“你先掛電話,我不想讓你面對被掛電話時的失落。”
慕晴心頭暖暖的。
他對一個人好的時候,好得能醉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