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澤良默了默,什么也沒說。
“你這么晚到我這里來,就不怕顧傾晨誤會嗎?”她在厲澤良的對面坐下。
“她不會?!眳枬闪记謇涞穆曇糁型钢隙ǎ澳悴皇前阉械氖虑槎几嬖V她了嗎,現(xiàn)在我們之間的所有事,她都知道了,也沒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了,而且我已經(jīng)跟她解釋過了,我從始至終都只把你當(dāng)成妹妹,沒有半分男女之情,何況,我今天來找你,是出于哥哥對妹妹的關(guān)心,而且,我有事想要問你?!?
厲澤良的一字一句,將杜冉打入了冰窖。
她滿心歡喜的迎接厲澤良的到來,可是到頭來卻是這個結(jié)果。
厲澤良的每一句話,都像一把刀,深深扎進了她的心臟,痛的她有些難以呼吸。
“是嗎?”杜冉冷笑一聲,“厲澤良,你為什么不直接手,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可憐我呢?”
“可憐你?”厲澤良淡淡出聲,“沒不要,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。”
杜冉?jīng)]有說話,只是暗暗攥了攥手指。
“我今天來,只想問你一件事?!眳枬闪祭淅涞目粗?,刀一樣的眼神要將她刺穿似的,“顧傾晨被冤枉抄襲,是你做的?”
杜冉抿抿嘴唇,他都這么問了,說明他已經(jīng)查出事實了。
在厲澤良的面前,她無需,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