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沒就沒?”洛綰不甘示弱,想要推開池硯舟,離開球桌。
但男人紋絲不動,還輕撫著她的臉頰:“總歸洛總也算和我若有似無地好過一陣,我怎么舍得讓你汗水白流?”
這話說得洛綰的臉色一陣青,一陣紅的。
“真不是你?”
“雁行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的?!背爻幹酆鋈痪退砷_了洛綰,轉(zhuǎn)身點了根煙抽。
洛綰也清楚,池硯舟這種大人物,是他做的話,他肯定不屑于撒謊。
于是洛綰心里有了答案,站好之后便和池硯舟道歉。
“抱歉池總,是我誤會了您,您就看在我們?nèi)粲兴茻o好過的那一陣,原諒我的所作所為。”
池硯舟深吸了一口煙,將煙氣全都輕呼到了洛綰臉上,然后才說:“這張嘴真是有些多余?!?
洛綰又何嘗不知,池硯舟是在嘲諷她用他說過的話,回懟了他。
但眼下,洛綰顧不得那么多,只道:“謝謝池總大人不記小人過!”
話音落下的同時,洛綰邁開長腿往包廂外走。
池硯舟在她的手觸碰到包廂門把手時,再次出了聲。
“洛總,你也看到了,靠美色維系生意,終歸不可取,提高自身能力才是硬道理。”
洛綰背對著男人,貝齒將嘴唇咬得發(fā)白。
她沒有用美色換取生意,只是和池硯舟這人解釋這些,好像也沒什么意義,畢竟他也只是想玩她。
所以最后,她只輕笑道:“謝謝池總再次賜教?!?
然后,她就開門大步離去。
江祁年就在包廂門口,看到洛綰走出來時臉色不大好,連忙探頭看了看包廂內(nèi)的男人。
只見池硯舟正站在遠處吞云吐霧,眸底滲著冷意,如同一只蟄伏在暗中的危險猛獸。
江祁年干脆進了包廂,從男人的煙盒里拿了根煙,叼在嘴上,邪邪地問池硯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