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爺子沒想到那天她也在,所以挺驚訝。
“那天你也在呀?”
“剛好帶了朋友去玩,看到您身邊有外人就沒有上前去打招呼。但那人要走了我小姨的遺作,所以很想了解一下這人是不是愛畫之人?!?
劉老爺子一聽,驚地瞪大了兩個眼珠子,“那畫是你小姨的?”
“是啊,我小姨在我這個年紀(jì)就去世了,她的畫作不多,那幅是她大學(xué)畢業(yè)離校前送給張爺爺?shù)模瑥垹敔敭?dāng)時是我小姨的老師?!?
林溪看劉老爺子這吃驚表情就知道,這老爺子估計不知道詳情。
“難怪,老張那一臉不舍?!?
“那人是誰呀?能讓老張忍痛割愛的人可不多?!?
沈重山也疑惑了。
“我親家那個有出息的兒子,如今是我們東江省委書記?!?
這下到沈重山驚了,“嗬,那這老小子不得不拔毛了?!?
林溪在一旁笑道,“張爺爺心疼了好久呢。”
“老張就是看得太重了,許家那小子不是一個沖動的人,但他看到那幅畫就非要,不過他再三承諾一定會好好珍藏,所以你也不必?fù)?dān)心那幅畫的安危。”
說到這事,劉老爺子也挺奇怪的,一向穩(wěn)重自持的人到了那里就在書畫區(qū)穿梭,找到了那幅畫之后就跟張昌霖開口要畫,關(guān)鍵是明明看出來了人家不舍,他還是堅持求畫。
“是愛畫之人就行,畢竟我小姨傳世的畫并不多。劉爺爺,這新任書記看起來年紀(jì)不大呀,他孩子多大了?”
“是啊,年紀(jì)輕輕就到了這個位置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許家這小子只有一個女兒,還在帝都上大學(xué),比我們家云依小一歲,今年應(yīng)該是大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