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大寶對這話不置可否,畢竟之前出事兒那回,他就把他小姑父的弟弟狠狠的揍了一頓。
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他小姑姑那妯娌不知道,還是根本不當(dāng)回事兒,現(xiàn)如今完全沒長記性。
小姑姑當(dāng)時就多余摻和到他們家那些事當(dāng)中,救完孩子直接送回首都,讓陸家這邊的人照顧,讓那女人根本連孩子都摸不到,如今指不定還在西南窩著呢,根本害不到他弟弟頭上。
一瞬間,大寶在心里的小算盤打了一大堆,可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半分,甚至依舊語氣平平,連一點陰陽怪氣都不帶的回應(yīng)陸定遠。
“嗯,如果陸家心疼孫媳婦,夏家也不介意多一個孫子?!?
陸定遠:……
夏黎手肘撐在沙發(fā)背上,單手支撐著下巴,眉宇向上輕挑,渾身散發(fā)著老神在在的氣息,饒有興致地看大寶給陸定遠敲山震虎。
自已能沖鋒陷陣是一回事,有人絕對站在自已身邊,愿意保護自已不受他人傷害是另外一回事。
夏黎心里暗暗感慨著,小老虎也開始長爪子了,兇的很,這孩子沒白養(yǎng)。
但又很有理由的懷疑,以大寶的脾氣,知道事情的真相后,怕是今天就會去找那兩口子的麻煩。
挺好的,看看大寶怎么讓,如果他下手不夠黑,或者有什么紕漏的話,不是還有她呢。
夏大寶見到過自家小姑父的身手,知道自已打不過小姑父,也沒以“切磋”的名義,平白無故的上小姑父那找揍。
心里暗暗盤算著,什么時侯再去揍那個另外一個姓陸的一頓。
一頓不行就兩頓,要不在那女人面前揍姓陸的一頓也行,總得讓她長一長記性,別總逮著他們家小姑姑坑。
時間流逝飛快,很快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。
午飯過后,夏小寶和夏黎打了一聲招呼,說下午跟兄弟約好了有事,就離開了夏家。
大寶也抱著小海獺,去看院子里嫩黃嫩黃,每一簇都炸開好大一捧的迎春花。
夏建國看著自家小孫子離開的背影,面上記是愁色。
他和閨女閑談道:“大寶現(xiàn)在有了穩(wěn)定的工作,還考上了大學(xué),我對這孩子不擔(dān)心。
可是小寶這孩子,給他找工作他又不想去,讓他考大學(xué),他又不想考,你說說他就這么一直在社會上晃下去能行嗎?
我看他挺聽你的,要不你勸勸這孩子去上大學(xué),想學(xué)什么就學(xué)點什么?
我不要求他學(xué)的有多好,起碼有個立命之本?!?
他都這么大歲數(shù)的時侯了,還能活多少年?
大寶和紅軍關(guān)系再不濟,起碼有一個爸,真碰上點啥事兒,他爸媽肯定能幫忙。
可小寶他爸有還不如沒有呢。
要是他哪天和老黎真沒了,誰又能一直照看著這孩子呢?
災(zāi)荒年餓不死手藝人,自已有才是立身之本。
夏黎不知道她爸知不知道小寶往黑市竄,甚至在西西南那會兒的時侯,還跑到她那每天打卡白嫖技術(shù),準(zhǔn)備之后去黑市組裝成品倒買倒賣。
不過看老夏頭現(xiàn)在這擔(dān)憂,卻并沒有太大激進反應(yīng)的態(tài)度,夏雷猜測她爸大概有所懷疑,卻并不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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