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曦心中一驚,那么湊巧,就這么一眼,狗男人就回來了。
她飛快地跪到了一邊:“奴婢看到奏折凌亂,所以整理一下。”
宋弘澤一步一步地緩緩走了進來,陰沉的眼神緊緊盯著她頭顱。
半晌,他冷笑道:“看到了什么?”
“沒,沒看到?!?
明曦拼命搖頭,卻見宋弘澤冷笑著看著她,她不禁低哼了一句:“都是些餿主意,也沒什么好看的?!?
“餿主意?”
宋弘澤挑了挑眉,吃驚地看著她。
良久,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:“你說他們出的是餿主意,那你有辦法?”
明曦揉了揉膝蓋,隨口道:“只發(fā)糧食有什么用?得讓人有活干,有錢賺才行呀!”
宋弘澤眼睛一亮,又懷疑地看著她:“以工代賑?你怎么想到的?”
明曦當然不會說是后世見多了,隨口道:“你沒見過嗎?城外那些人沒活干的時候,天天打架生事,亂得不得了?!?
“但那些人一旦去干活了,那段時間就會太平?!?
“之有理。”
“殿下沒什么事,奴婢就出去了?!?
明曦正想出去,宋弘澤神情冷淡地喚她:“磨墨!”
明曦有些錯愕,神情古怪地盯著他。
昨夜這狗男人不是叫她沒事不要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?
現(xiàn)在,又叫她留下磨墨,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
簡直就像精神分裂癥一樣,連自己說過的話也轉(zhuǎn)頭就忘嗎?
她郁悶地低頭磨墨,沒有吭聲。
一連幾天,宋弘澤似乎心情都不錯,難得的沒挑刺,只是偶爾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著她。
明曦想起那一夜的秘密,不禁打顫。
這天宋弘澤下朝回來,齊正在身后赤步亦趨地道:“主子,自從前幾天您得到皇上的贊賞,朝中幾位似乎有些異動?!?
“很正常,他們巴不得我出岔子?!?
他不屑地冷笑,又低聲叮囑著:“做好出門的準備,皇爺爺很有可能會讓孤出去賑災(zāi)?!?
齊正面帶憂色:“只怕會有人從中作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