襲月?lián)鷳n地點(diǎn)頭:“殿下哪里尋到她的,不要叫大夫嗎?”
陳茹皺了皺眉:“我著人去請傅太醫(yī),你別管了!”
宋弘澤把明曦小心翼翼地放在水里,用毛巾把她的臉上洗得干干凈凈,露出了一張如花般嬌美且嫵媚的臉。
但見眉彎彎似新月,膚白若雪柔光若膩,櫻桃小嘴不點(diǎn)而赤,嬌艷欲滴,羽睫輕顫,吐氣如蘭,眼尾媚態(tài)天然,迷人而不自知。
宋弘澤心中五味混雜,說不清是喜是怒。
因?yàn)樗哪?,兩人不知爭?zhí)了多少回,一直以為她其丑無比,此刻才知竟是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。
他還曾想著,給她好好打扮,免得她生心自卑。
看清她的真面容,他忽然明白,她從來沒想過攀高枝,根本不曾考慮過他。
其實(shí),明曦媚骨天成,但論美貌,卻不一定比趙語蘭更美。
但由極丑變成極美,一丑一美的巨大反差,卻給她渡上了一層濾鏡,在宋弘澤眼中變成了絕代之姿。
宋弘澤心中又是竊喜又是惱怒。
他磨了磨牙,暗自冷笑:美也好,丑也好,反正這輩子是孤的人,孤要定了。
如此一想,他毫不客氣地撕開濕透的衣衫,肩頭一道猙獰的傷口映入眼簾。
看清抓痕,宋弘澤激動(dòng)澎湃的心情瞬間消散了。
相比昨天血淋淋,幾乎撕去一塊皮肉的慘狀,現(xiàn)在的情況已經(jīng)好了許多。
但嬌嫩雪膚一道傷口血肉模糊,傷口被水泡得發(fā)白,猙獰而刺目,他情不自禁顫了一下。
難以想象,在傷得如此嚴(yán)重的情況下,還泡在冰涼的井水里,她怎么堅(jiān)持到他回來的?
宋弘澤心中一痛,手上的動(dòng)作也慢了幾分。
衣衫半褪,明曦感覺到肩頭一陣涼意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她茫然地看了看低頭心痛的眼神,眼睛內(nèi)緩緩出現(xiàn)了焦距。
低頭看了一眼撕開的胸口,她嚇得尖叫一聲:“色狼——”
不假思索,一巴掌狠狠扇在宋弘澤的臉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明曦呆住了,宋弘澤也呆住了。
好半晌,他捂著臉咬牙切齒地低咒:“混蛋,我一路跑走了幾匹馬,千里迢迢趕回來救你,見面你就直接給我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