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寒,我是厲霆西的妻子,你現(xiàn)在收手還來得及。”蘇又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,箱子外不是臥室,而是一個類似于舞臺的場地,頭頂遍布攝像機(jī)和舞臺燈光,外面落下一大片幕布。
她不禁頭皮一緊,總感覺幕布落下,外面會有滿場觀眾在等待著這一場滑稽又齷齪的表演。
而自己就是這場畸形秀的唯一小丑。
“厲霆西的為人處事想必不用我提醒你,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什么,他恐怕會連整個陸家一起收拾?!碧K又靈穩(wěn)住心底的慌亂,攥緊了拳頭,抬眸盯著陸寒陰婺的眸子,“你想要什么,我們可以談條件,沒必要弄到魚死網(wǎng)破的地步?!?
陸寒盯著她看了半晌,似乎在欣賞沙灘上瀕死掙扎的魚,好一會兒才隔著玻璃描繪她的眉眼,一字一句的嘲笑道:“你以為我會怕?我既然綁了你,就擔(dān)得起后果。陸家的死活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他想到自己被厲霆西暴揍一頓,受傷從醫(yī)院醒來,不但沒能得到家人的安慰和袒護(hù),反而被大伯抽了一頓,傷上加傷,回家以后還要遭受陸沉暖的冷嘲熱諷,加倍暴擊。
從始至終,他那懦弱膽小的父親一個屁都不敢對當(dāng)家人大伯放一個,窩囊到了極致。
這樣仰人鼻息的日子,他早就過夠了!
“反正我在家里可有可無,還不如陸沉暖一個女人受重視,我為什么要替他們著想?”陸寒猛地低吼一聲,“不過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(fēng)流。你這樣的人間尤物是男人最佳的戰(zhàn)利品,我要把你獻(xiàn)祭給那些渴望色欲的男人,來換取我想要的權(quán)力和金錢。”
蘇又靈渾身緊繃,指尖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。
看樣子,事情到了最糟糕的一步。
這家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“你......到底想干什么?”蘇又靈聲音干澀,面色緊繃,“陸寒,這里是什么地方?”
本以為陸寒只是色性大發(fā),或者想要報復(fù),才把她綁架到這個鬼地方來,弄成這副半裸不露的樣子。
也許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。
陸寒沒有說話,盯著她的眼睛仿佛撲食的野獸一般,隱隱發(fā)著可怖的綠光,一臉的蓄勢待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