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雅眼里滿含淚水,眼角臉上都是淚水。
她一想到要和女兒分離,她就痛得無法呼吸。
應家從小就不喜歡身為女兒身的應曉,是她一個人把她從小小的奶娃娃帶大。
看著她會笑,會爬會走,慢慢長牙,叫出第一聲媽媽。
她的心都被融化了。
“他們明明就嫌棄我生的是女兒,為什么不把曉曉給我?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,老天爺要這樣懲罰我?”
“姐,你別哭。我一定想辦法幫你?!苯砜粗憬阋О琢舜剑床挥哪?,她的心也跟著痛起來。
“晚晚,我現(xiàn)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。”江雅已經(jīng)走投無路了,否則她也不想把江晚卷進來。
“我知道,別怕,還有我在呢?!苯硭踔诺哪槪允执婕?,擦著她滿臉的淚水,“我和辭年說一下,找他的律師朋友,看有沒有辦法。”
“嗯?!苯挪蛔〉攸c頭。
“那你別哭了,好好休息。我陪著你?!苯韺⒔欧雠P于床上。
江晚伸手替江雅把粘在臉頰上的發(fā)絲撥開整理,又手紙巾替她把淚水擦干。
今天的江雅哭得太多了,眼睛紅紅的,特別讓人心疼。
江雅抓住江晚的手,緊緊地抓著,看著妹妹,她眼里的淚又溢上了來。
她仿佛是溺了水的人,現(xiàn)在的江晚便是她緊握在手的那根救命稻草。
江晚陪著江雅直到她困意深深來襲,這合眼睡了過去。
這一夜,江晚樓上樓下,姐姐和母親兩方照顧跑上跑下的,也沒有睡好。
江雅也是早起習慣了,到時間就醒了。
她剛要下床,江晚就拿著買來的早餐進來:“你這是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