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他手藝是真的好。
安茹心很快便被買通,將昨夜傷拋諸腦后,將豆腐羹吃得干干凈凈,又吃掉三個雞汁包子。
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,她才沒忍住小聲抱怨了句:“一會兒都不知道怎么去見外祖母,萬一被看出來……”
外祖母是過來人,肯定看得出來。
她臉頰微紅,那一雙眸子里的嫵媚愈發(fā)明顯,有幾分勾魂攝魄的味道。
趙卿玉啞聲:“我叫人去說一聲,就說你今日身體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外祖母會擔(dān)心的?!卑踩阈拿蛄嗣虼?,小聲說,“還是去吧?!?
也只能盡量裝成沒事的樣子。
趙卿玉起身走到她身邊,伸手摟住她肩膀,在她耳旁低聲:“是我不好,下次……注意?!?
安茹心很想回一句沒有下次了,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,只是輕輕靠在他懷里。
雖然有些疼,但她還是很愿意同他做這些親密的事。
趙卿玉低頭,蜻蜓點(diǎn)水般在她唇上點(diǎn)了點(diǎn),一個純粹的、不沾染任何欲望的吻。
他今日仍舊要出門,謝廷玉大婚后就藩,他們要商量不少事情。
安茹心獨(dú)自去了老太太那里請安,盡量表現(xiàn)得同往常一樣,但臨走時走路的別扭姿勢還是暴露了。
老太太又沒忍住跟錢氏叨叨:“要么你再勸勸卿玉,叫他不要那么孟浪?!?
錢氏:“……”
為什么又是她?
今天勸人家分開睡,明天勸人家和好,后天又勸人家不要太孟浪,就是正經(jīng)婆婆也不會管這么多吧?
但當(dāng)著老太太也不可能把抱怨的話說出口,只能答是,心想回頭敷衍兩句也就算了。
安茹心出了老太太院子,迎面撞上趙衍。
入了冬,北風(fēng)刮得呼呼作響,庭院里還未落盡的枯葉徹底被風(fēng)毫不留情地卷走,發(fā)出沙沙聲。
趙衍不屑地抬眸。
已經(jīng)好一陣兒沒見到她。
母親離開后,父親對他管教嚴(yán)格許多,他一直待在屋內(nèi)讀書,偶爾來給老太太請安,卻一直都沒再見過安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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