槍打出頭鳥,剛才的威脅再明確不過,沒有一家媒體敢繼續(xù)八卦,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酒店,此刻如鳥獸散,冷清的不成樣。
薛安這才小心翼翼地用房卡打開房門,只留半個身子的空隙鉆進(jìn)來。
看著空蕩蕩的套間,他小聲喊:“江離姐,人都已經(jīng)讓蕭總清理掉了,您可以出來了?!?
幾秒鐘后,江離從浴室里走了出來。
她的臉色還有未褪去的蒼白,眼神極為緊張地盯著門口:“媒體都走了嗎?”
“放心,蕭總會處理好?!毖Π膊恢腊l(fā)生了什么,信誓旦旦的保證:“他不會舍得讓你出事的,一切都安排好了。”
江離聽到這句,那張美麗清澈的臉毫無表情,只覺得這話聽起來荒謬可笑。
不舍得她出事?
他恨不得把她逼到絕境,讓她毫無退路,只能心甘情愿的踏進(jìn)他想要的陷阱才行。
薛安和她正聊著,眼神忽然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項鏈,心里有些意外。
這條項鏈,是蕭總那天晚上從秦窈窈那里要回來的。
原來最后蕭總還是送給了江離。
看薛安盯著自己看,江離問:“是我哪里看起來奇怪嗎?”
“沒有,江離姐一直都很漂亮。”薛安立刻否認(rèn),“辛苦你要在這里呆上一陣,等確保酒店的人都走了,我再送你出去?!?
江離應(yīng)聲點頭。
她無意間抬手撫摸到脖頸上的項鏈,一時之間還有些恍惚。
剛才在千鈞一發(fā)之際,蕭硯之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了這條項鏈,蠻橫地給她戴上以后,才把她推進(jìn)的浴室。
她不知道這項鏈有什么用意,讓他如此費盡心思都要讓她戴上。
那種固執(zhí)與強(qiáng)硬,讓她無法理解。
晚一些時候,江離才趁著沒人,從酒店里溜了出來,坐著薛安的車回到了家里。
“江離姐,晚宴結(jié)束啦?”靜宜見她回來,立刻迎上去:“我在酒店門口等了好久,沒見你出來。”
這種級別的晚宴,像靜宜這樣的助理是沒有資格進(jìn)入的,酒店內(nèi)部發(fā)生的事自然也就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