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年智則國智,少年富則國富?!?
廖祭酒一拍大腿十分夸張,哭唧唧道:“還真是你呀,丫頭,老夫以為,再也見不到你這個小可愛了,嗚嗚嗚......”
廖祭酒一把抱住方才攙扶他的壯漢,哭得涕泗橫流,眼淚鼻涕全蹭在人家身上,還用力搓了搓。
被廖祭酒抱住的,宋鏢頭的兒子宋驚喜滿臉黑線,好想一腳踢開這老頭怎么破?
宋鏢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,跌坐在地道:“樂欣,你又救了叔一次,叔全家都感謝你。
以后,叔就跟著你和大湖混了,你讓叔做什么,叔就做什么,哪怕去死,叔都會沖在第一個,叔說到做到。”
宋鏢頭抬起右手作發(fā)誓狀,蘇諾曦打斷道:
“叔,我還信不過你嗎?快讓大家收拾一下,幫我把箭頭拔下來。
鐵多珍貴,我這些箭頭費老些功夫,可不能用一次就扔?!?
“對對對......”
鏢局還能動彈的漢子們,紛紛幫蘇諾曦拔箭,至于尸體。
這些人全是殺手,只要雇主給得起銀兩,他們無惡不作。
這里荒郊野嶺,管殺不管埋。
蘇諾曦給眾人做了一些簡單包扎,宋驚喜帶著幾名受傷不重的弟兄,返回他們遇襲之地,埋藏那些為保護他們而犧牲的戰(zhàn)友。
宋鏢頭很沉默,他的夫人高文替他擋劍沒了,就死在他們一開始遇襲的地方。
若非黑衣人知曉宋鏢頭是他們的頭,集中所有力量攻擊宋鏢頭,他的傷勢是所有人中最重的。
身體支撐不住他回去安葬夫人,他一定會倒回去看夫人和弟兄們最后一眼。
血腥味彌漫附近山谷,眾人臨時做了一個擔(dān)架,抬著宋鏢頭和重傷員,繞道往爛石灘走。
路上,蘇諾曦大致知曉事情的前因后果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