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空間拿了方便挖掘的工具直接開干,沒多久一個長一米,寬六十厘米的箱子就被姜婉晩抬了起來。
里面裝著不少的大小黃魚、金飾、玉飾等,也不知道池愛國是從哪里收刮來的,以后值不少錢呢,現(xiàn)在這些東西看著不值錢,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,不如就自己來保管吧,省的池愛國藏在床底下都睡的不安穩(wěn)。
收獲頗豐的姜婉晩瞧著嘴角進了原主和池亦可的房間,本著絕不放過雁過拔毛的機會,零零散散一百多塊錢,衣柜衣服,寫字臺……
廚房柜子里裝著的細(xì)糧、粗糧、水缸,連有些缺口的大鐵鍋和新鐵鍋,只要能帶走的都被姜婉婉統(tǒng)統(tǒng)收入囊中。
果然,還是這樣極簡的風(fēng)格更適合池家。
咦,怎么有點眼熟?
大水缸底下的地面跟池愛國孔瑛房間的地面一樣,像是新土的痕跡。
一個字,挖!
不出姜婉晩所料,是一個小箱子,直接往空間一收,拿起從池愛國房間拿的手表一看已經(jīng)快五點了。
上了遮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裝備,池亦可不在家,姜婉晩頗為遺憾的就從池家滑著離開了。
胡同口,和正打著哈欠打掃著大街的大媽撞了個正著。
“鬼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寂靜的胡同里蕩漾著綿延不絕的尖叫聲,好多人家都亮起了燈。
默默在心道了一聲歉的姜婉晩,一溜煙的跑了。
回到醫(yī)院躺在床上,打了個哈欠歪在床上就睡了過去,殊不知,冒兒胡同暈倒的大媽已經(jīng)被熱心的街坊抬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