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姜婉晩出了醫(yī)院,寒風(fēng)一吹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,一路上沒敢耽擱,很快就到了冒兒胡同。
只不過這次的目的地并不是池家,而是隔得不遠(yuǎn)的楊家。
也是池愛國的頂頭上司——革委會主任的家。
這還要從姜婉晩整理從池家抄回來的東西說起,她在里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舉報信,被舉報的人正好是革委會主任楊正軍。
想了想還是不能這么輕易放過池愛國一家子吧?尤其是池愛國這些年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,就當(dāng)她給原主報仇,順便為民除害了。
到了地方,姜婉晩從門縫塞了兩封信進(jìn)去之后,才輕輕地敲響了楊正軍家的房門。
清楚聽到里面的人有動靜了,她才躲進(jìn)空間。
昨兒個夜里池家被偷的事情鬧的很大,家家戶戶夜間都驚醒著呢,房門剛剛被叩響楊正軍就察覺到了,他開口問了一句是誰,門口的人并沒有說話,反而房門又被敲響了。
他示意妻子照顧好孩子,一個人拿著一根棍子來到大門后,發(fā)現(xiàn)外面已經(jīng)沒了動靜,拉開燈看到地上的信。
打開一看,越看越是心驚。
良久,楊家的燈才滅掉。
姜婉晩給楊正軍遞了兩封信,一封正是池愛國寫的實名舉報信,而另一封則是姜婉晩寫的舉報機(jī)械廠葛大成挖社會主義墻角貪污受賄。
她心里十分清楚,會咬人的狗不叫,葛大成雖然表現(xiàn)的挺和藹的,但是肯定咽不下今天這口氣,再說原主爸也就是葛大成的救命恩人都去世這么多年了,能有多少情分在?
等這段時間過去,葛大成肯定會想辦法使壞。
如果葛大成真的貪污,那也是他自作自受,就看楊正軍能不能找出來證據(jù)了,找出來了自然最好。
要是找不出來,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給他送了一份大禮的份上,給葛大成找點麻煩也不錯。
就看楊正軍的手段了,想來能穩(wěn)坐革委會主任多年,應(yīng)該是有些手腕的。
只是不知道沒有一個廠長公公,姜瑤還會不會堅定的選擇嗝屁哥。
沒有了工作的池愛國一家的熱鬧肯定也不少。
可惜熱鬧她看不到就要下鄉(xiāng)了,希望楊正軍不會讓她失望,哎,在這里天天收入不菲,還有熱鬧看,還真是有點舍不得走呢!
次日
一大早起床的姜婉晩辦理了出院,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招待所住著,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又跑了幾趟供銷社。
把需要的東西列了張單子,對照著單子把下鄉(xiāng)要置辦的東西置辦齊全了。
同時,也換了一些全國通用的各種票據(jù)在手中,還把一些臨期的票全部都換成了東西,空間在手也不怕東西太多,沒辦法帶去榮城。
一整天忙碌下來,把姜婉晩累的夠嗆,下午回了招待所休息就沒再出去。
下午的時候,秦大媽帶著人去池家通知池亦可下鄉(xiāng),一家子的熱鬧姜婉晩無從得知,她正躺在床上跟周公約會呢!
“下鄉(xiāng)?下什么鄉(xiāng)?秦大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,是姜婉晩去下鄉(xiāng)不是我!”池亦可滿腦子問號,不明白怎么成了自己要下鄉(xiāng)了,難道是街道辦人搞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