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跟少禹說了什么?”
周應(yīng)淮心里明白,她肯定是問過念書的事情了。
他回答的坦然干脆,“沒有?!?
傅卿不信,“你一定是跟他說了什么,要不我怎么一提念書的事情少禹就這么生氣?”
“他生氣了?”
周應(yīng)淮語氣如常,“我一會兒去問問他?!?
他洗了手,進了主屋,見孩子醒著又抱了一會兒,最后才換了衣服出來。
“衣服不是才換的嗎,怎么就洗了?”
“剛才下地不小心弄臟了?!?
傅卿看了眼他的褲子,有些疑惑。
既然是下地弄臟的,怎么褲子干干凈凈的,就只把衣服洗了。
而周應(yīng)淮見她盯著自己的褲子,以為她在擔(dān)心褲子開檔炸線的事情,便說:“我今早才檢查過,褲子沒開線。”
傅卿有些無地自容。
這男人,不知道陳婆子在家嗎?怎么什么話都說。
果然,噗嗤一聲笑從灶房里傳出,緊著便聽見陳婆子的憋笑聲。
“我想起我家里還有些事情,我就先回去了,一會兒午飯我再過來?!?
看著陳婆子急匆匆的腳步,傅卿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點什么。目送陳婆子離開,收回目光時,正好跟周應(yīng)淮眼里的灼熱撞在了一起。
她心口一窒,轉(zhuǎn)身進了屋。
還沒等關(guān)上房門,周應(yīng)淮也跟進來了。
少禹快步走在前頭,玉丫頭小步的追在后頭。走到自家田地上少禹才停下腳步。
玉丫頭追在后頭都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