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婧雅連嘴唇都是發(fā)白的。
她站在那里呆若木雞,嘴上說要解釋,卻什么理由也找不出來。
蕭夜瀾慢慢走到李婧雅面前。
“你們陰謀算計,倒是算到本王頭上來了?!?
他的語氣平淡,仿佛只是在說一些閑話。
然而,他的眼神如同要?dú)⑷艘话銉瓷?,讓李婧雅渾身僵硬,不知如何作答?
“夜瀾哥哥我,我是對不起你,可我嫁進(jìn)了二皇子府,我也是身不由己??!蕭崇讓我做什么,我就必須做什么,一個女人哪里有反抗自己丈夫的余地?”
豆大的淚珠從李婧雅的眼角滾落。
身為宰相千金的傲慢已從臉上盡數(shù)退散,取而代之的是悲苦,凄楚。
她本來就應(yīng)該要嫁給蕭夜瀾的。
倘若父親沒有逼迫她嫁給二皇子蕭崇,她必定早已進(jìn)了戰(zhàn)王府的門,伴著蕭夜瀾去行軍打仗,游山玩水,他自然也不會再認(rèn)識蘇瑜兒那樣的女人
蕭夜瀾看著她,眸里不帶一絲感情,冷冷道:“你不是不能反抗,而是自己做出了選擇?!?
“不,不是的,我根本沒得選!”
李婧雅急切揪住蕭夜瀾的衣角。
她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,曾經(jīng)的兩小無猜,如今形同陌路。
“夜瀾哥哥,你記得嗎?小時候你說過長大會娶我的,我現(xiàn)在依然愿意嫁你為妻,只要你一句話,我從此心里便只向著你?!?
她不管不顧。
撲進(jìn)蕭夜瀾懷里,緊緊抱住了他。
無論是因?yàn)楹ε卤唤野l(fā),還是對蕭夜瀾留有幾分真心,這句話都相當(dāng)于是投誠了。
只要蕭夜瀾答應(yīng),他在二皇子身邊就有了一個最強(qiáng)的內(nèi)應(yīng)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