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把在國外發(fā)生的事情,簡單粗略地跟池妮談起。
“別說是像蕭靳御這樣的男人了,要是換成別人,也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,那既然你都知道你誤會他了,跟他道歉,哄他幾句,這不就好了?男人嘛,其實也沒有那么難哄,只要給個臺階下就好了?!?
池妮說得頭頭是道的,好像是真的這么一回事。
“問題是我開不了這個口,再者難道要我承認我專程去找他的事?”
“你就是要面子,對于別的事情你可以大方承認錯誤,怎么到了蕭靳御的身上你就這么別扭了?”池妮毫不客氣地拆穿桑年的心思,才發(fā)現(xiàn)桑年跟她之前認識的人完全就是兩幅樣子了。
“如果真有那么容易開口的話,我也不會覺得很煩了?!?
這件事困擾她到現(xiàn)在也有十幾個小時了,她也沒有想好什么方案可以完美解決。
“我倒是有個別的辦法,可以采取委婉一點的方式去道歉,這樣一來,你既達到了自己的目的,也不至于那么低聲下氣。”池妮的手指抵在了唇邊,一肚子里全都是主意。
“什么方式?”
“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哄男人的方式嗎?”
池妮挑了挑眉,臉上的笑容變得特別曖昧。
“用過一次,難道還有用?而且這一次,他估計是連跟我見面都不想,哪有這種機會,還有沒有別的靠譜?”
“我說,如果蕭靳御還在乎你,還喜歡你,你這種道歉套路絕對是屢試不爽,當然,也有擦槍走火的可能,不過……你們都這么久了,就算是真的那樣,也沒有問題吧?!?
“如果我說,這么久了,我們都還是沒有發(fā)生過關系,你會不會感到奇怪?”
池妮聽到這句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。
“容我冒犯的說一句,蕭靳御這看起來身強體健的,那方面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