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雨眠和邵溫白沒回老宅,而是回了自己家。
......
第二天是個難得的大晴天。
蘇雨眠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,忽然回頭,朝邵溫白微微一笑。
這一笑,差點晃花了男人的眼睛。
她說:“溫白,我想老師了......”
上午,一輛黑色大眾停在烈士墓園門口。
蘇雨眠和邵溫白一身黑衣,下車往里走。
“老師,我們來看您了,新年快樂啊......”
蘇雨眠跪在墓前,說話的同時,變魔術(shù)般拿出兩只酒杯。
“看我給您帶了什么好東西......”
說著,兩只酒杯杯身一撞,發(fā)出脆響。
她往里滿上茅臺,笑道:“這次是醬香型,度數(shù)高,容易醉,您啊還是少喝點......”
邵溫白:“只有酒,沒有下酒菜怎么行?”
說完,把手里的保溫盒一層層拆開,每層都裝著一道菜。
蘇雨眠舉杯:“老師,又是一年了......”
邵溫白笑:“一會兒回去我要開車,就不陪您喝酒了,但可以以茶代酒,我敬您......”
離開的時候,蘇雨眠把酒和菜都留下了,一起留下的還有一支臘梅。
金黃朵朵,煞是好看。
兩人走了沒一會兒,天上就開始下起雪來。
粒粒雪花落在臘梅枝上,白色與黃色,十分相稱。
“溫白!下雪了!”
車里的蘇雨眠也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沒辦法,一看到雪,南方人的dna就動了。
邵溫白問:“要停下來看看嗎?”
蘇雨眠:“先回家吧,這雪估計要明天才能墊起來。”
果然——
第二天一早,蘇雨眠醒來第一時間,就是拉開窗簾,看外面的情況。
雪竟然還在下!
鵝毛一般飄下來。
入目所見,白茫茫一片。
蘇雨眠忍不住打開窗,伸出手,去接飄落的雪花。
還真有幾片落到她掌心,可惜,很快便在她人體溫度下融化消失,只留下掌心一抹小小的潮濕。
她轉(zhuǎn)頭看床上醒來的邵溫白,一雙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老公,我們出去玩雪吧!”
“好。不過再叫一聲?!?
“???”
“就剛才那個稱呼?!?
蘇雨眠:“老公?”
“得嘞!先吃早餐,順便等點東西?!?
“什么東西?”她忍不住好奇。
邵溫白卻說:“過會兒就知道了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