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叔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但心里涌起不太好的感覺。
一家人?她什么意思?
“沒關(guān)系?!蹦莻€黃毛雙眼瞇瞪地盯著我的臉看了會兒,拿回葉曼手上的酒一飲而盡,哈哈笑道:“我倒是覺得輕輕很眼熟,好像在哪里見過?!?
好老土的搭訕方式。
我心里默默吐槽,坐在包廂內(nèi)度秒如年。
一定要找個機會跑掉。
葉曼跟葉楚楚對視一眼,用口型道:“有戲?!?
她把葉楚楚拉到角落,小聲說道:“楚楚,等會兒你假裝不小心,把紅酒潑到她身上,然后領(lǐng)她到錢少房間,反鎖進去,知道么?”
這小蹄子死活不動酒水,葉曼沒辦法,只能另想他法。
葉楚楚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陰笑,舉著酒杯站起來。
我余光瞥見葉楚楚直朝我走來,手里還捧著酒杯。
心中頓時警鈴大作。
都說我不喝酒了,她還過來干什么?
我看見葉楚楚本來走得挺穩(wěn)的,靠近我的時候忽然身子一歪,矯揉造作地“哎呀”一聲,酒液從杯子里傾倒出來。
我眼疾腳快,迅速挪了個角度坐,那酒沒有了攻擊對象,直沖沖潑到了錢黎身上。
“......”
連音樂都暫停了。
葉曼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葉楚楚臉色煞白,手一抖,高腳杯掉在地上,碎成一地玻璃片。
錢黎臉如菜色,跳腳大罵道:“你干什么吃的?”
“哎喲,”葉曼拿了紙給錢黎擦擦,“楚楚,快過來給錢少道歉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