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太緊繃,好不容易到現(xiàn)在告一段落,馮秋菁提議公司團(tuán)建開party好好放松一下。
順便慶祝新產(chǎn)品的誕生順利,現(xiàn)在大家心情都不錯。
我瞄了眼坐在對面的家伙,二世祖臭著臉,他恐怕是全天下唯一最痛苦的人了。
因為他即將要面對失敗的賭約。
嗯,活該。
我站起身,錢黎也跟著我站起來,“等一下!”
他的眼神閃爍,“你真的不打算取消賭約了?”
“現(xiàn)在取消還來得及?!?
“這么二.逼的賭約對你我來說都是黑歷史!”
“你難道不怕自己輸了?”
我搖搖頭,篤定道:“不會輸。”
錢黎冷哼一聲,“你別太得意!大賽上什么都有可能發(fā)生?!?
“那就走著瞧?!蔽野蚜⑾沦€約那天的錢黎跟我講的話還給他。
錢黎幾乎要裂開,“蘇輕輕,你就是想故意搞我是不是?仗著我爹看好你!”
“我告訴你,我......現(xiàn)在還沒輸!”
“如果我贏了,就讓你跪下來給我舔鞋!”
我腳步快了些,趕緊離開這二貨的咖啡廳。任由他在我背后怒喊,也無動于衷。
這世界上有七十億人,正常人那么多,就他非要當(dāng)狗。
提出賭約的人是他,現(xiàn)在想反悔的人也是他,怎么不想想問題出在哪里,明明是他爹故意想捉弄兒子,我只是純純工具人而已。
這二世祖怎么看不透呢,找我取消賭約是沒用的,要找他爹。
真是無語。
馮秋菁打來電話,問晚上有沒有時間,她開了包廂晚上開party,想要邀請我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