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這么好的領(lǐng)導(dǎo),千萬不能出事,不然,對不起十里村,甚至是整個秋城。
“管你什么陽老,牛老的,集眾賭博就是擾亂社會治安,老子就可以抓你。”
鄭八斤愣了一愣,哪只眼睛著我集眾賭博了?
不過,他馬上就聽了出來,這些人并不是黑社會,而是很官方,忙著說道:“別沖動,不然,你會后悔,陽老可是市政的人,是秋城的城主?!?
“媽的,你騙誰呢?”腰粗男子根本就不信,這樣一個頭發(fā)花白,其貌不揚的老頭,會是官府的人,而且,還是城主。
“你是哪個部門的,把你們的領(lǐng)導(dǎo)叫來。”陽老也聽出了,這個人大概身份,舒了一口氣,眉頭反而皺了起來。
“管老子哪個部門的,你配問嗎?”腰粗男子,根本就不買賬,“像你們這些生意人,以為有幾個錢,就可以打通上面的關(guān)系,用領(lǐng)導(dǎo)來壓我?給你說,今天,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不好使,現(xiàn)在是我說了算?!?
“哼!”陽老冷哼了一聲,“是嗎,把鄒正常叫來?!?
“鄒正常?哈哈,老頭子還認(rèn)識幾個人,別拿鄒正常來壓我,老子不歸他管?!毖帜凶诱f著,直接就給了陽老屁股上一腳。
“你……”陽老鬼火沖到了頭頂,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其他人也是大驚失色,不敢相信地著這個腰粗的男人,他媽的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這樣毫不講理,連陽老也敢打。
鄭八斤也是不知如何是好,想要動手,又怕對方一不留神,槍走了火。
“兄弟,做事不是這樣的,用大腦想一下,陽老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,能帶著這么多的人到這里,你也不,外面停著這么多的車?!币幻迨畞須q的人物,已經(jīng)嚇出了一身冷汗,但是,做了十年的住建局長,姜是老的辣,冷靜地說出了關(guān)鍵。
“啪!”一名男子,直接就是一下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,口里還罵了一句:“閉嘴,有你說話的份兒嗎?”
“你……”建局如何受過這種侮辱,氣得臉色鐵青。
“哼,最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人,開個車怎么了,不就是有幾個錢嗎?”誰知,腰粗男根本就不買賬,也不怕,手里的槍依然沒有放下。
“好了,我就是有幾個錢,你放開陽老,要多少錢,我都給你?!编嵃私镎f著,掏出一把票子。心里明白,這家伙,就是仇富,想要用錢來穩(wěn)住他,怕他走火。
“哈哈,把錢放在桌子上,雙手抱頭。”腰粗男大笑了起來,“還有你們,把身上的所有東西,都掏出來,放好。”
見其他人還想要說話,腰粗男火冒三丈,槍抵得更緊。
陽老氣得臉色發(fā)白,其他人擔(dān)心他再受折磨,不敢再多,乖乖把身上的東西掏了出來。
這個時代,還沒有隨身攜帶身份證的習(xí)慣,掏出的,除了是一些錢,就是一些懷表之類的東西。
腰粗男著滿桌子的錢,高興得眼里放出綠光,強忍著心里的狂喜,對身邊一人示意了一下。
那人很懂音樂,拿出事先準(zhǔn)備好的口袋,把桌子上的財物全部摟入其中。
鄭八斤也不敢貿(mào)然出手,怕傷到陽老,著他們肆意而為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