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八斤笑了笑,點頭稱是,向李西,說道:“大哥,就你了,有什么賺錢的門路,帶著大家一起干?!?
“兄弟,客氣了,大家都知道,你才是大頭,還是你拿個主意,現(xiàn)在做什么最賺錢?”李西一副嘴緊的樣子,套不出個話來,反而把皮球踢回到了鄭八斤的腳下,笑著從旁邊一張小桌子上拿起一個包包,掏出了里面的茅臺酒。
鄭八斤瞟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八九年的五星酒,還真是舍得鹽巴攪得醬呀,這小子是干什么的也不說,不過,上去并不像是紈绔子弟。
笑了笑,鄭八斤說道:“哪里,我只是個養(yǎng)豬的,趙秘書這樣的大美女,是不可能跟我蛇鼠一窩,也賺不到錢。”
趙秘書聽得一愣,從桌子下掐了他一把,面上不動聲色地說道:“過分了哈?注意用詞,什么叫蛇鼠一窩?”
鄭八斤痛得差點叫起來,心想,這女人下手真夠狠的,這種人碰不得,不然,背上弄些手指印,回到家里連衣服都不敢脫了睡覺,被老婆發(fā)現(xiàn)貓膩就不好了。
忙著說道:“不好意思,說錯話了,不過,話粗理正,李大哥做什么的,可不可以帶帶人家趙大美女?”
“我也只是做一些小生意,不過,如果真的想要發(fā)財,我倒是認(rèn)識幾個朋友,到時可以打聽一下?!崩钗髡f著,叫服務(wù)員來點菜。
服務(wù)員提著一個小本子,客氣地問要吃什么?
李西向趙秘書,說讓她點。
趙秘書趕緊推辭,說她很少在外面吃飯,不知點什么,你們隨意點就行了。
鄭八斤知道她是不想點,并不是真的不在外面吃飯,就接過話來說道:“李大哥點吧,反正就這幾個人,能吃飽飯就行了,不用太浪費?!?
“好吧,那就恭敬不如從命,不過,話不能這么說,難得請到各位吃飯,好歹是要吃個高興,不能將就著吃?!崩钗饕桓辈徊铄X的樣子,讓鄭八斤心里直樂。
李西點了幾個硬菜,什么烏雞燉天麻,還說明了,必須是小草壩的野生天麻,還有什么辣子石蚌肉,必須是野生的。再就是炒雞舌,也必須是山上放養(yǎng)的雞,反正都是原生態(tài)的,聽得王定梅眉頭都皺了起來,也算是長了見識。
要放在以前,她連想都不敢想,現(xiàn)在來,只要有錢,不怕做不到,就怕想不到。
服務(wù)員一一記了下來,并沒有什么不能做的,仿佛只要說得出來的,酒店里都有。
就算是鄭八斤,此時才有時間認(rèn)真欣賞了一下這房間的裝修,真的很不錯,雖然沒有前一世見過的那些五星級酒店豪華,但是,這房間里的每一樣擺設(shè),每一幅畫,都透著古典氣息,特別是這張大桌子和椅子,全是金絲楠木所打造而成,就算是在上面用碗劃一下,也會讓人心疼。
他了一眼王定梅,見她一臉進(jìn)了大觀園的表情,忙著使了個眼神,讓她鎮(zhèn)定。
清清比較單純,聽著李西盡點一些奇奇怪怪的菜,不由得輕聲問鄭八斤:“你說,這一盤雞舌頭,要殺多少只雞?”
鄭八斤輕聲說道:“到時候記著數(shù)一下?!?
清清白了他一眼,知道他開玩笑,假裝不理他,轉(zhuǎn)過頭去逗王定梅懷中的小劉儀。
這時,菜已經(jīng)點好,一共十個菜,六葷三素,外加一碗湯。
服務(wù)員高興地下了樓,把單子交給廚房,心里已經(jīng)開始盤算這一桌子菜,自己會得到多少提成?
李西已經(jīng)把杯子拿到自己面前,開始倒酒,先從趙秘書開始。
趙秘書推說不會喝酒,鄭八斤笑著說道:“嘗一小杯,這酒可是李老板的心意,大家都要嘗嘗,不然,就有些對不起李老板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