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是他的主意,說是這里來了兩個外地人,好欺負?!眲验_始推脫,“對了,我們說起來還是老鄉(xiāng),來自同一個地方,出門在外,應(yīng)該互相幫助?!?
“哼,誰跟你是老鄉(xiāng)?老子從來不會和沒有底線的人為伍,對了,你應(yīng)該不是人,沒有變?nèi)欠N,長著人的身體,腦袋完全是畜生。”鄭八斤冷冷地說道。
“你,你別欺負人哈?”劉啟懷慌不擇,說道,“再怎么說,我老婆半夜三更在你房里不假,講到什么地方去,都是你無理。”
“哈哈,是嗎?那我還真想和你說道說道。”鄭八斤差點笑掉大牙,著他說道,“你知道,冒充警察是什么罪嗎?”
“不要脫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?!编嵃私镆娝摼χf道,“虧你想得出來?自己的妻子不知道疼愛也就罷了,還逼著出來為你掙錢,也不會想點高明的手段,竟然用這種卑劣無比的方式?!?
說著,鄭八斤了一眼王艷,見她低著的頭,這個時候突然抬起來,怨毒地了劉啟懷一眼,心里不由有了主意。
“對了,忘記告訴你,逼迫他人從事不正當行業(yè),至少可以坐三年的牢,還不算你虐待家人的行為?!?
“你,你,這是我的家事,容不得你來管?!眲严嘈帕肃嵃私锼f的話,對法律他是真的不懂,不然,也不敢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來。
“家事?你都坑到我的頭上來了,還敢說這是家事?”鄭八斤直接就笑了。
劉啟懷不知如何是好,著他說道:“那你要怎么辦?”
鄭八斤沉默了片刻,沒有馬上給他答案。
李陽也奇怪地著鄭八斤,但是,沒有說話。王艷不知怎么辦,她一個農(nóng)村婦女,從來就不知反抗,這會兒早就沒有了主意。
連店主也不敢吭聲,一時間,顯得空氣都有些沉悶。
鄭八斤掃視了一眼所有人,才淡淡地說道:“很簡單,一是把你交給警所,由法律來懲罰你。二是,永遠不要再招惹我認識的人,包括王艷在內(nèi)?!?
“不行,她是我的妻子?!眲鸭绷似饋?,不招惹鄭八斤認識的人他可以做到,但是,王艷依然是他的妻子,還要帶著她出去掙錢。
“報警!”鄭八斤吩咐了一聲,李陽呆了呆,著鄭八斤。
“去呀,相信你也不想著一個女人,就因為嫁錯了人,從此落入火坑,天天受到畜生欺負,生不如死,最后被折磨致死?!?
說到這兒,鄭八斤突然出手,一把掀開了王艷的衣服。
“呀!”鄭八斤突如其來的舉動,讓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王艷又羞又氣,忙著把衣服拉下。
但是,李陽和店主都清了她的遍體鱗傷,一時無語。
店主沒有想到,這個小子對女人這么狠。他見過很多玩仙人跳的,但是,不把妻子當人的還是頭一回見到。
特別是李陽,他已經(jīng)猜到了劉啟懷不做人事,但是,并沒有想到,他會是這么一個人,對自己的女人也下得了這么重的手。
他著鄭八斤,剛才是自己誤會了他,他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,對熟人也下得了手,他是在給人家驗傷。
再王艷,一直像只小綿羊一樣,大氣都不敢出。原來,是被劉啟懷弄得生無可戀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