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八斤也沒有去追,而是站在一邊冷笑了兩聲。
這個時候,話不用多,大家一眼就得出來,他也不是省油的燈。
清清依然有些擔(dān)心,這兩人會不會去找人來對付他們?
鄭八斤了驚魂未定的清清,責(zé)備道:“你怎么這么早就出來,也不給我說一聲?還好,我發(fā)現(xiàn)得早,不然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要是你有個好歹,我可怎么辦?”
清清一臉委屈地著她,淚水連連,實(shí)在是可憐地說:“我不是害怕你昨晚太累,不忍心叫你,打算一個人去買點(diǎn)菜來做飯?!?
人們聽了,會心一笑,這個女人還真是會心痛男人。
鄭八手著她,不忍心再責(zé)備,而是說道:“以后,買菜這樣的事情,就交給我去做。”
清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了一眼地上那塊壞了的手表。
鄭八斤拉著她,說道:“那就不是真正的表,只是一塊模型!”
說著,彎腰撿了起來,對著人們說道:“大家到?jīng)]有,里面根本就沒有機(jī)械,外面也是普通玻璃做的,一打就爛,剛才那兩個小子,就是騙子,專門訛人。以后,大家著他們,躲遠(yuǎn)一點(diǎn)?!?
人們恍然大悟,知道那刀疤不是好人,但是,并不知道他壞到這種程度,拿假表訛人。
就有人親眼見,刀疤把一塊這樣的表,以五十塊的高價,賣給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。..
這小伙子是誰?
為何對刀疤的套路如此了解?
這樣一個念頭閃過,越來越多的人就開始私語了起來。
有人認(rèn)出了鄭八斤,小聲告訴路人,他,就是市政后門邊,開秋城老火腿店的老板。
鄭八斤不想和這些人交淡,他們只是吃瓜的,跟他們過多的交集,只會讓自己變得被動。
拉著清清,輕聲說道:“走吧,記住我說的話,社會很單純,復(fù)雜的人?!?
人們聽到這句話,同時一怔,這話怎么怪怪的?
著鄭八斤和清清兩人離開,人們一下子嘩然:“這家伙背景一定不簡單,不然,也沒有本事把市政的鋪?zhàn)幽孟?。?
“是呀,那間房子一直空著,都好些年了,平時就用來堆一起雜物,實(shí)在是浪費(fèi)。”一個小鋪?zhàn)拥睦习?,心里酸著呢?
他和其他幾個小老板,不知花了多少心思,找了多少后門,都沒有拿下這間鋪?zhàn)?,想不到,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伙子,年紀(jì)輕輕,就把這鋪?zhàn)咏o弄來,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!
鄭八斤帶著清清,出了巷子,并沒有急著回市政(府)后門,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。
清清奇怪地問了一句:“去哪兒?”
她并沒有從鄭八斤的手里抽手,心里依然有些害怕。
今天的事情,如果不是鄭八斤及時出現(xiàn),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結(jié)果?
“我?guī)闳ベI菜,告訴我,想吃什么?我給你做!”鄭八斤一邊走,一邊說。
真想就這樣拉著她,散散心,讓她好好放松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