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每個人,都一定要做生意,那還賺什么人的錢?
和唐正文分別之后,鄭八斤趕回到了家里。
還沒有上樓,就到客廳里面的燈還亮著,不由得有些奇怪,都這么晚了,怎么還不休息?
上了樓,他沒有拿鑰匙開門,而是敲了一下門,不等里面的人問,就自報家門,說我是八斤,我回來了!
開門的竟然是杜楓琪。
鄭八斤奇怪地了她一眼,又了正放下掃把的清清,說道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唉,你還說,我等了你一下午?!倍艞麋飨袷怯行┎桓吲d地說道。
“等我?哦,對了,是不是包裝機(jī)的事情有了著落?”鄭八斤一拍腦門,高興地著杜楓琪。
王定梅了一眼清清,眼神有些復(fù)雜起來,老板不會是想要吃窩邊草吧?你激動的樣子,也不關(guān)心今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原來,打敗了歹徒之后,三人開始后怕起來,害怕對方再找人來報復(fù),不敢送杜楓琪回家,就一起回到了清清的家里。
雖然說一般人不敢進(jìn)來,但是,三個女人也很小心,不敢睡覺。所以,才會出現(xiàn)清清提著掃把,杜楓琪去開門。
杜楓琪松了一口氣,說道:“我找過了里面的熟人,但是,人家要錢買,正趕回店里找你拿主意,你卻不在?!?
“哦,我出去遇上一個熟人,去辦了點(diǎn)事,你說重點(diǎn),他們要多少錢?”鄭八斤急切地說道。
“要兩百塊,不過,機(jī)器上去成色還不錯。”
“你覺得不錯就行,明天就把它拉回來。”鄭八斤高興極了,還以為人家坐地起價,兩百塊對于現(xiàn)在的自己來說,不算大事。
“行,但是要自己去拉?!?
事情就這么說定了,鄭八斤才疑惑地著三人道:“你們剛才如此緊張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唉,說來也奇怪,今晚遇上了三個流氓,還好,王姐厲害,三下五除二就擺平了,不過,我們擔(dān)心他們還會來報復(fù),也就不敢繼續(xù)把杜楓琪送回家。”清清終于找到了機(jī)會,但是,說不下去,向了王定梅。
王定梅不覺得什么,她經(jīng)歷過的事情,比這個更難堪,就把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一一道來,不放過一個細(xì)節(jié)。
但是,像杜楓琪這樣的女人,雖然平時說話沒什么拘束,在學(xué)校的時候也談過戀愛,但是,這一個時候,聽著她表演,也有些難為情。
鄭八斤的臉色難了起來,就如吃虧的不是對方,而是自己身邊的女人,是清清一樣。
他說過,誰敢打清清的主意,就讓他不得好死。
不過,他也聽了出來,對方應(yīng)該是沖著杜楓琪來的,肯定和今天那些人有關(guān)。
他站了起來,說道:“這事兒不能這么完,必須報警?!?
說著,真的出了門,帶著三個女人上了街,直接去找當(dāng)?shù)氐木鶊蟀?,說是有幾個男人,竟然在市政家屬區(qū)的門口,公然調(diào)戲良家婦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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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