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別了婉清一家,帶著唐正文一起出發(fā),向著十里村的方向而去。
出城七八公里處,也就是去十里村的半路之上,有一個鄉(xiāng)街子,名叫鞋匠街,算是碼頭地點。又因為離城較近,這兩年進(jìn)城拉三輪車的人多,生活水平略高于下魚鄉(xiāng)。
鄭八斤和唐正文在鞋匠街上停了下來,找了一家小吃店,弄了兩碗面條吃下去。
正是趕集的時候,街上的行人并不多,而且,街子也沒有下魚鄉(xiāng)大,最多只有三分之一。街的最北邊,同樣有著一個畜口市場,共有兩窩小豬,二十來頭的樣子。
鄭八斤了馬車上,拉不下這么多,就挑了五六頭大一點,毛色好些的買走。反正菜是用來養(yǎng)豬的,就把它們混裝在里面。
賣豬的農(nóng)戶著他出價也算公道,高興地幫他們把豬捉上車子。
他們并沒有遇上過大戶,人家都是一頭兩頭的買,一出手就是四五頭,肯定不是一般人,說不定是個養(yǎng)殖大戶,還想著下一發(fā)豬仔再遇上他們。
在這街上,并沒有遇上找茬的人,得益于唐正文起來很好笑,鄭八斤身材高大,一般人不敢再招惹他們。.
出了街子,唐天文跳上車,鄭八斤坐在車的最后,兩人的體重相得益彰,剛好達(dá)到平衡的作用。
一頭小豬有點皮,試圖跳出車來,被鄭八斤一棍子拍了回去,變得老實了起來。
不過,消停不過幾分鐘,又有豬不斷試圖逃走,都被鄭八斤一一拍了回去。
……
下魚鄉(xiāng),九年一貫制學(xué)校門口,站著幾個熱鬧的人,兩名警察出了場,把兩個打架的學(xué)生帶走。
據(jù)說,兩人都是初中班的學(xué)生,為了一個女生,爭風(fēng)吃醋,一不合,就干了起來,剛好被執(zhí)勤的民警和一個聯(lián)防人員撞上,直接就帶走。
他們現(xiàn)在都不管什么人,只要是打架斗毆,一律帶回去教育一下,不然,還真是鎮(zhèn)不住這些小宰子。
人們著連學(xué)生也抓,知道這是動真格的了,一些社會人士不敢再造次。
而這兩個學(xué)生之中,其中之一,突然大喊大叫: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,我是校長張明江的兒子。你抓了我,不出一天,就得送回來?!?
兩個民警互相了一眼,心想:現(xiàn)在的校長就這么牛逼嗎?
張明江聽到消息,跑了出來,攔住民警,完全不是他兒子張小果所說的那樣有多大的能量,能把他順利撈出來。
“同志們,請你們在他年少無知的份上,饒過他這一回?!敝灰姀埫鹘苯泳凸蛟诹嗣窬纳砬?,痛苦流涕地說道,哪里還像一個管著幾十號老師,上千個學(xué)生的一校之長。
其中那位民警,就是小王,著張明江說道:“張校長,不能這樣慣著孩子,你以為你是對他好,其實,是在害他,要知道,他就如一棵小樹苗一樣,現(xiàn)在不拉一把,將來就拉不直了?!?
“可,可是,我就這么一個兒子,是我一家人的希望,不忍心著他受苦?!睆埫鹘逕o淚。
而他的兒子張小果,傲慢不遜的樣子,仿佛在他的心目中,這個跪在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父親,而是他堅強的后盾。再大的麻煩,都會幫他擺平。
鄭八斤剛好經(jīng)過,著這一景象,嘆了一口氣!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