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剛本來以為順理成章當所長,沒有想到,只是讓他主持工作。這一主持就是幾年,直到李寅來了,徹底讓他斷了念想。
李寅的到來,人們開始一點也不適應,這人太年輕,而且,怕這怕那的,凡事都講法。
全所里,只有小王對得上脾氣,跟著他好好干,仿佛找到了知音。
其他人做事就不怎么賣力,但是,表面上不敢說什么,畢竟李寅才是真正的所長,直到前不久,李寅帶著小王,親自辦了一些案子,還當了一回媒人,緩解了兩家人的仇恨,所里的人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,工作可以這樣干。
但是,李小剛對這事兒不以為然,背地里說他婦人之仁。
……
見小王和小李不動手,李小剛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,自己在他們的心目中,什么都不是。于是,氣不打一處來,沉聲罵道:“你兩人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?”
小王忙說:“不敢!”
“不敢,還不動手?”
兩人好生為難,動手不是,不動手也不是。
“好了,別讓兄弟們?yōu)殡y?!编嵃私锊幌氯ィ约鹤哌M了警務室。
小王松了一口氣,他真不想和鄭八斤動手,知道所長對他都很客氣,而且,人家并不是疑犯。
鄭八斤直接坐到了沙發(fā)上,笑著說道:“怎么現(xiàn)在肚子有些餓了,能不能幫我叫碗面?”
“哼,你真以為這里是你家?”李小剛沒好氣地說著,火氣仿佛沖到了頭頂。
鄭八斤也不生氣,了一眼桌上的一袋餅干,也不客氣,拿起就吃:“哈哈,見吃不吃是罪呀!”
小王嘆了一口氣,只能在心里為鄭八斤暗求多福。
果然,李小剛大怒,一把抓向了鄭八斤手里的餅干。
小王一驚,知道這沖突還是來了,避都避不開,也怪鄭八斤,為何不識相,硬是要觸犯李副?
然而,鄭八斤突然換了個坐姿,巧妙無比的避開了李小剛的手。
李小剛沒想到他會讓,撲了個空,重心不穩(wěn),差點摔倒。
鄭八手突然出手,拉了他一把,就勢讓他撲在沙發(fā)上,哈哈大笑著說道:“李副,你慢點兒,摔壞身子就不好了?!?
李小剛一臉黑線,差點就罵娘。
就在這時,一個瘦瘦的人物走了進來,問了一句:“怎么回事?”
顯然,他說的并不是鄭八斤和李小剛耐人尋味的姿勢,而是說外面那一群人。
小王眼睛一亮,松一口氣說道:“所長,你回來了!”
“嗯,外面那些人干什么的?咦,這不是鄭老板嗎?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來者正是李寅,奇怪地著鄭八斤。
他剛從城里開會回來,見到門口的人,還在哭泣,想到的是,先問問所里的人,出了什么事,而不是先聽對方一面之詞。
鄭八斤站了起來,攤了攤手,讓李小剛一個人趴在沙發(fā)上。
一臉無辜地著李寅,他也想知道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“牌坊彎發(fā)生命案,一個女人被細絲勒斷了脖子?!毙⊥趺χf道。..
鄭八斤聽得心里一寒,果然有蹊蹺,絕不會是唐正文所為,兇手另有其人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