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炙熱的吻隨之而來,落在了她的耳后。
熟悉的感覺襲來,寧暖又惱怒又羞恥。
“霍庭寒,你敢!”
“你這兩天這么折騰,不就是為了這樣嗎?”霍庭寒的力道加重。
“不要拿你碰過秦歡那個賤人的手碰我,我覺得惡心!“寧暖被壓在沙發(fā)上,還背對著他,有股深深的無力感。
“你為什么這么在意她?”霍庭寒早就說過,秦歡不會影響到寧暖。
“她搶了我的老公,讓我成為鹽城最大的笑話,我為什么不能在意她?”寧暖冷笑。
“所以,這些天做這些蠢事就是為了抗議?”霍庭寒沒有放開她,而是繼續(xù)親吻她的背。
寧暖的背很敏感,每次霍庭寒一碰,她都會渾身癱軟。
“不是抗議,是讓我自己過得舒坦一點!”
寧暖反駁:“憑什么你就能左右逢源,而我必須時時刻刻都在原地等你?“
霍庭寒的動作頓了頓,“以前的日子不舒服嗎?你整天在家跟那些富太太打打牌,種種花,從來不需要操心商場上的事情,以前能接受,為什么現(xiàn)在就不能接受?”
“我從來沒有接受過,以前是因為愛你,所以能接受,現(xiàn)在不愛了,可以了嗎!”
不愛了?
這句話格外地刺耳,她愛他愛得要死要活,突然說不愛了,誰信。
“還是不乖?!被敉ズ^續(xù)手上的動作,要讓她乖乖認錯,臣服。
“你敢動我,我就報警,告你婚內(nèi)強奸!”
霍庭寒似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,婚內(nèi)強奸?
“霍庭寒,你是不是賤啊,以前我在床上等你的時候,你忙著去陪秦歡,現(xiàn)在我不需要你了,你又要戀戀不舍,還要用強的,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?”
寧暖嘴下一點都沒有留情。
他有他的驕傲,她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他要是再強來,他就不是霍庭寒。
“怎么,秦歡沒有把你伺候舒服?還要來找我發(fā)情?”
“寧暖,我們之間的事,不要提她?!?
“你敢做,還不敢認嗎?”
寧暖冷笑。
“寧暖,不要刺激我,對你沒有好處。”霍庭寒繼續(xù)撫著她的腰身,她被壓在沙發(fā)上,根本動彈不得。
她擔(dān)心霍庭寒真的發(fā)瘋,在這里就發(fā)情,真對她做什么丟人的事情。
“以后還敢來這里嗎?”霍庭寒手上的動作已經(jīng)停了,等著她認錯求饒。
“我為什么不敢來,以后我天天來,夜夜來?!?
寧暖突然叛逆。
“看來你真學(xué)不乖!”
霍庭寒的神色冰冷,想到她剛才左右逢源地扎在男人堆里,他便心口堵得難受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撕了她的衣服,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。
他還沒有死!
“不來了!我不來了!”
寧暖心驚,她真擔(dān)心他亂來。
而且霍庭寒剛從秦歡那兒回來,渾身都是那賤人身上的香水味,她受不了。
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,她比死了還要難受。
霍庭寒冷哼一聲,抽身從她的身上起來,“看,你除了聽話,沒有別的選擇?!?
他身上攜著的滔天怒意因為她認錯,一點點平息下來。
“我低頭不是因為我怕你?!睂幣瘜幣瘡纳嘲l(fā)上起來,腰剛才還扭了一下,她小心翼翼地轉(zhuǎn)過身。
她看著霍庭寒,“我只是不想跟別的女人享受同一個男人,我覺得惡心?!?
霍庭寒攥緊了手心,忍下了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