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?怎么求你?”
寧暖曖昧地攀上他的肩膀,鉤住了他的領(lǐng)帶,唇落在了他的耳朵后面,“像這樣嗎?我可以,我一向是一個為了目的不著手段的女人?!?
霍庭寒雖然不太了解寧暖,但是至少知道她做不到像自己說的那樣,為了目的不擇手段。
“你在侮辱你自己?!被敉ズ嵝阉鲞@些潑自己臟水的事情得不償失。
“你不想?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妝容,“既然不想,那我就回去了,等你什么時候想了再來找我。”
“為了節(jié)目跟那些人虛與委蛇,到了我這里,卻又裝得很委屈了自己的樣子?!被敉ズ當可狭饲榫w,冷漠地看著她。
他在激她。
“因為別人沒有你這么惡心啊,我跟他們虛與委蛇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,但是我跟你虛與委蛇從來得不到報酬?!睂幣哪樕珱]有任何變化,她聽出來霍庭寒對她的羞辱。
比起結(jié)婚時霍庭寒給她的羞辱,小巫見大巫。
“我給你指條明路?!睙o視她故意激怒自己的話,根本不在意。
寧暖在他的耳邊,輕輕地,“嗯”了一聲,意味深長,曖昧極了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霍庭寒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。
“難道霍總想我了,想要自薦枕席,爬我的床?”她輕聲笑笑,“我可以考慮考慮?!?
霍庭寒握住了她的手,冷漠地甩開她,“睡你?”
“難道不是?”
寧暖挑眉,霍庭寒甩開她,“跪下來。”
他的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寧暖甚至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。
霍庭寒站在原地,目光鎖在她的臉上,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類似于被羞辱的憤怒,但是他失望了。
寧暖并沒有覺得被羞辱了。
“霍庭寒,你確定要這么做嗎?”她微微抬起下巴,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。
霍庭寒神色冷淡,“既然你現(xiàn)在這么熟練了,就應(yīng)該知道想要得到相應(yīng)的報酬,就要付出同等的代價,我跟他們不一樣,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,但是對求我的樣子感興趣?!?
“啪啪!”
兩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臉上,速度極快,力道非常狠辣。
快到霍庭寒都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寧暖已經(jīng)踩著高跟鞋往后退了一些。
她甩了甩自己打得生疼的手,“謝謝霍總給的機會,這就是我求人的態(tài)度?!?
她想要的就是賞霍庭寒兩個大逼兜,她又不是軟柿子,任由他欺辱。
霍庭寒用手蹭了蹭左邊被打的臉,“這就受不了了?你跟那些男人談笑風生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么傲氣?”
霍庭寒反而沒有剛才那么生氣了。
證明她還是做不來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事情。
“我的傲氣僅針對你?!睂幣D(zhuǎn)身就要走,霍庭寒拽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再次被拽了回去,人被推到了冰冷的墻上。
“別裝了,你什么樣,我很清楚,你根本做不到像你說的那樣隨便?!?
她今天要是能做到任他羞辱,他還能信她離開他的決心,但是現(xiàn)在,他根本不信。
寧暖骨子里還是個保守的女人,不會隨意跟男人發(fā)生關(guān)系。
他跟寧暖都是有感情潔癖的人。
“所以呢?”他的態(tài)度變化,她都覺得想笑,“說了那么多的話羞辱我,然后又說我保守清純,非你不可,霍庭寒……”
“你賤不賤??!”
要是霍庭寒不設(shè)防,她現(xiàn)在真想再甩他兩個打耳光。
打渣男的時候,她最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