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赫洲冷哼了一聲,“這聲大舅哥任何男人都可以喊,唯獨(dú)你不配?!?
結(jié)婚三年,從來不見霍庭寒上門拜訪,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。
寧赫洲倒不是在意這些無用的虛禮,只是一個男人如果足夠重視你,就會足夠重視你的家人,會想方設(shè)法待她的家人好,更不會結(jié)婚三年了連她的家人都沒有見過。
“我改天會登門拜訪。”霍庭寒對寧赫洲說,算是主動示好。
“不必了,寧家沒有一個人歡迎你?!睂幒罩蘩淅湔Z地拒絕了,霍庭寒要是真敢去寧家,父親一定會拿著掃帚把霍庭寒趕出去。
霍庭寒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,他一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別人的想法他從來不在意。
蘇淮戲謔地看向了霍庭寒,“兄弟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跟寧暖已經(jīng)把離婚證領(lǐng)了,你們之間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?!?
他算是看出來了,就算沒有了任何關(guān)系,霍庭寒對寧暖的心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霍庭寒驕傲,不肯輕易承認(rèn)自己的感情。
他看不透自己的感情,蘇淮也沒有打算拆穿。
蘇淮很清楚自己對寧暖什么心思,所以從她跟霍庭寒離婚以后,他就再也沒有隱藏過。
她跟霍庭寒結(jié)婚三年,他克己守禮,跟寧暖別說私交,話都沒有說過幾句,他覺得他在道德層面已經(jīng)做得很好了。
離婚協(xié)議簽了以后,霍庭寒原本還有機(jī)會挽回,可是他親自把寧暖推開,那就別怪他搶人了。
“有沒有關(guān)系不是一紙婚約說了算,而是我說了算。”只要霍庭寒想,寧暖永遠(yuǎn)別想跟他撇清關(guān)系。
“霍庭寒,你沒事吧?”寧暖嘲諷霍庭寒,婚都離了,跟她說她是他的女人。
“寧暖,我們之間還沒有完?!被敉ズ曋鴮幣?,他不打算跟她糾纏,是她非要把真相送到他的面前。
擺明了就是忘不了他,所以才會千方百計地證明秦歡有問題。
“沒有我們,霍庭寒,不要帶上我,我跟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”寧暖冷靜地提醒他。
霍庭寒冷冷地看著她,甚至帶著幾分嘲諷。
他靠近她的耳邊,微微勾唇,笑得有些曖昧,呼出的氣體從她的耳邊掃過,撩人心弦。
寧暖想要往后退,不喜歡他的靠近,但是被他伸手摟住了腰身。
她渾身一震,他的臉靠近,避無可避。
站在一旁的寧赫洲看得眉頭緊皺。
蘇淮雙手環(huán)胸,好像看戲一般。
霍庭寒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,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(yīng)。
“寧暖,我不信你真的不愛我了?!彼┰谒亩叺吐暥Z,“那晚,我喝醉了,你可沒有醉?!?
要不是那天晚上的事情,霍庭寒差點就信了寧暖不愛他。
她是個自律的女人,在男女關(guān)系上從來不會亂來,新婚夜,她羞澀卻又故作鎮(zhèn)定的樣子霍庭寒到現(xiàn)在還記得。
“男歡女愛而已,不止男人有需求,女人也有需求。”
寧暖知道他不信,她想了想,又說:“我那天晚上是想出去找男人消遣,剛好你送上門來了。”
她就像以前的霍庭寒一樣,沒心沒肺,“白送的,不睡白不睡。”
寧暖也不避著任何人,寧赫洲跟蘇淮也聽到了她的話。
蘇淮只是覺得有趣,能說出這番話的寧暖確實不是以前的菟絲花了,任由霍庭寒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