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”
“腹痛么?”
“我痛經?!笔Y馥瑩說,“你這也看笑話么,我痛了你就開心?”
“是。”祁淵說。
蔣馥瑩便垂著眼睛不說話,剛才祁淵就像發(fā)情的野獸,她自己也六神無主的厲害,那時是有種和他親近的沖動在。
她起身來到衣柜前,準備換衣服然后處理一下經血,她看向祁淵,“你把面頰別過去?!?
“你身上哪一處孤王沒見過?”祁淵低頭,見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點血漬,便說,“還不換衣服,等孤王幫你處理么,幫你擦”
蔣馥瑩便沒有耽擱,取出月信時用的紗巾,疊成長方形的布條,然后墊在褻褲上,然后快速穿褲子,整個過程在祁淵眼前完成?!?..罷了。
祁淵只看著,沒說話,后將視線收回,把外衫脫了,擱在她床榻上,“弄上經血了,給孤王做件新的送毓慶閣去?!?
“哦。”蔣馥瑩說,“你要走了?”
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給他父親說情,因為她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服侍舒服,而是快服侍廢掉了,他看起來臉很臭,但是...求他讓她探監(jiān)大抵還是有些希望的吧。
“孤王有說要走?轟你的主人?”
“沒...”蔣馥瑩聽見主人二字,剛才干什么自掘墳墓說主人二字哦,“那你想干點什么就干點什么吧...”
祁淵:“......”
蔣馥瑩坐在床沿,抱著小腹,經痛,她面色逐漸蒼白。
祁淵倒在她屋子里也沒事可做,她總不能建議他幫她繡荷包吧?
蔣馥瑩坐在床沿看墻壁,祁淵坐在床沿看著看墻壁的她,她時而回頭看看他,又憋著不大敢問能不能探監(jiān)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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