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殿下...奴婢說,奴婢什么都說...奴婢是被威脅的,若奴婢不從,那個人就要殺了我在她宮里做小太監(jiān)的親兄弟。奴婢人微輕,奴婢不敢不從啊...”
祁淵坐下來,將手肘撐在膝蓋,“你說吧。不會殺了你。留你有用。后半生給你安排好好的,你弟以后伺候孤王去?!?
宮人吞吞口水,心快跳出嗓子來。
皇帝龍目含威,“那個人?她宮里?她是誰?她讓你干了什么?”
“啟稟圣上,是薛貴妃寫了那張祁家七郎之子的字條,叫奴婢塞在先皇后的褥子下,因為薛貴妃說皇上雖質(zhì)疑太子并非龍脈多年,可缺少證據(jù),一直沒有除去皇后和太子,她要給太子和先皇后致命一擊?!?
宮人抖不成個,“奴婢趁您來長春宮看望,和皇后吃飯的空隙,將這字條翻了出來,奴婢原就不認識字,當下就去問皇后這字條還要么,實際就是要您看見,離間你們夫妻二人感情,因您本就嫌隙皇后多年,當下就惱怒不已...”
“薛琪齡!竟然是你!害朕和趙婉不睦多年...如今陰陽兩隔,后悔也無法挽回。”皇帝祁瑞霖雙目血紅,但他到底冷靜下來,沉聲道:“淵兒,若當年你們母子是被人構(gòu)陷,如今朕焉能只憑你一人之,便去發(fā)落薛貴妃和曦文?朕說真的,這宮人,也可能是受你收買,反口咬薛氏一口。你說對嗎?”
祁淵理解皇帝顧慮,抬手命令謝錦:“把宮人帶下去,好生看管。莫出岔子?!?
待謝錦將人帶了下去,魏忠也識相地退了出去,大室內(nèi)僅余剩祁瑞霖、祁淵二人。
“皇上的顧慮臣深感理解。”
“理解萬歲?!?
“實不相瞞,臣得到可靠消息,明日四弟將和大理寺卿來婚禮參臣作風問題,目的是讓皇上將臣二度發(fā)配冷宮,從此再無復起之機,只怕不會容臣再茍活七年,必要設(shè)法治死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