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使氣地哼了一聲,“那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外面,讓我淋雪回家,你坐馬車回來,你不知道享受嗎。明明是阿郎先干的壞事。阿郎騙了瑩瑩七年。還一味要求瑩瑩乖,阿郎一點都沒有付出過真心。”
周蕓賢聽出她話中委屈,便笑著摸她發(fā)絲,“你在同本卿賭氣?昨兒是故意睡一長夜不來看我,讓我難受?”
“那你難受了么?”
“難受了。”周蕓賢深深凝她一眼,“我邊抄臣子規(guī)邊難受,差點去你屋里逮你。要不是時間緊,真去把你半夜提溜出來陪我熬?!?
蔣馥瑩心想還好他時間緊,不然她睡覺都睡不安生。
這男人嫁的真‘值得’,妻子睡個好覺他可覺得不公平了,就該圍著他全家轉(zhuǎn)悠,操勞至死。
“回答啊你?!敝苁|賢沉聲道。
“回答什么?”納悶。
“你在同本卿賭氣?昨兒是故意睡一長夜不來看我,讓我難受?”周蕓賢重復(fù)。
“是又怎么樣。反正阿郎也不在乎瑩瑩了,以往阿郎對瑩瑩都好溫柔?,F(xiàn)在的阿郎太壞了。瑩瑩的錢銀都不想給阿郎花了,阿郎讓我覺得付出的不值得?!笔Y馥瑩半真半假的說著,“昨兒多大的雪,傘也不留一把?!?
聽到付出的不值得,聽到錢銀,周蕓賢心下一凜,多處用項都需要她的嫁妝,馬上今上的壽辰,還有燕青那邊都需要大額支出,輕聲道:“好了,莫生氣了。你好好幫我抄錄臣子規(guī),早點完成了,我回屋摟著你睡一會兒,親熱一下,哄哄你,咱倆還沒近親過,你這幾年受委屈了?!?
蔣馥瑩面無表情,那他不是想屁吃呢,還想同她親熱,親熱個豆哦,這害她滿門待斬的劊子手哪能引起她性沖動,這都可以沖動,她和畜牲有什么區(qū)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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