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職未下,都傳是白燁,白燁果然有幾分神似皇上。不愧是龍?zhí)??!倍啪瓷p笑,“但是無論配給哪位,都是尊貴?;噬戏饬怂奈贿^命親信為親王,嫁去都是王妃?!?
冬日煦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入房間。
蔣馥瑩緩緩張開雙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腰間仍環(huán)著祁淵的手臂,床小,她被擠在里側(cè),他側(cè)著睡,就這樣擁著她睡一夜,離的那樣進,擁的那樣緊。
“什么時辰了?!笔Y馥瑩抬手去拂窗簾,她試著稍稍拉開窗簾。
手一緊,祁淵將她抬起的手握住,與她十指交扣,“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
蔣馥瑩回眸見他眸子惺忪,挪了挪身,懶洋洋在她頸項找到一處舒服的地方,他說:“早啊。小笨蛋?!?
“早??雌饋硭葧r了。我原計劃巳時到兵營報道的。我要起身了?!笔Y馥瑩見到從窗縫透進來的陽光灑在祁淵漂亮的面龐,溫暖而安定,她不由怔住,張開眼睛就看到祁淵,真的很好,“你從昨晚叫我笨蛋,叫到今早了?!?
原想不辭而別,哪知睡過了頭,昨晚過分了,起不來,根本起不來。
“還想要你啊。明日再去兵營了。朕叫人告訴一下嫪文極。”祁淵清晨將她擁過,“我下去見下他們幾個,你在床上等我?!?
“我要今天去兵營的?!笔Y馥瑩說著坐起身來,低頭看見身上處處淤青,實在刺目驚心,“而且,昨晚我說過,我不將就的?!?
祁淵倏地將面龐埋在她頸項,低低笑了出來,又說,“小妒婦?!?
蔣馥瑩被他莫名的笑意,弄的挺不好意思,就好像他在嘲笑她的原則似的,她四處找著衣衫,終于從床尾,地板,頗遠處軟榻,以及門邊,將散落各處的衣衫撿起,穿上,隨即去盥洗室洗漱。
祁淵揉了揉眼睫,他穿起衣衫,邊系腰帶邊打開窗簾,看見幾位卿家已經(jīng)在棧道等他,他略略有些尷尬,這次遲的有些離譜了。
他亦走去盥洗室,蔣馥瑩幫他蘸好了牙粉。
兩人凈牙期間,從銅鏡中看著彼此。
祁淵想起蔣馥瑩昨晚那般傷心的祝福他同新妃相處快樂,以及祝福他幾代同堂,他又忍不住彎了嘴角,說道:“你早餐在房間食,還是抱你大海碗去食堂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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