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明日是二月初一,我原要在青州上差的,我計劃里在書房桌上擺個小魚缸,養(yǎng)幾條色彩鮮艷的小魚,鮮活些了。我買普通的就好。你的魚那么矜貴,養(yǎng)死可惜,錢魚兩失?!?
蔣馥瑩無奈的笑笑,“你說,康芮的解藥會不會有用呢,如果沒用,我所有計劃都是泡湯的。”
“試下了。朕亦不確定的。六七成把握。”祁淵說,“那我們先去七叔那里見杜敬生同康芮,之后若條件允許,我陪你去買魚缸買魚,還有小被子,好嗎。”
蔣馥瑩點頭,“好啊?!?
“還有鮮花。”
祁淵又說,他將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的順著,“什么鮮花呢,蔣馥瑩?”
“大朵大朵,重瓣都行的?!?
“你可以中意茶花的。你可以講出來的。”祁淵笑笑,“大朵大朵,重瓣。我知你講什么花?!?
蔣馥瑩被他說中,他好似都無所禁忌,也不再質疑她和肅王之間了。她始終沒有問為什么選妃沒有告訴她,但皇上做事需要告訴誰。
“你心跳好穩(wěn)的,心疾較往日好些了?!笔Y馥瑩借著這個求他引薦杜敬生的契機,將面龐靠在他的胸膛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,“我們幾時去你七叔那里見杜敬生?”
“燕青去接敬生同康芮了?!逼顪Y低頭凝她,“你今晚希望在哪里度過?是回青雀船上,還是在七叔那里?船我包了,不會出船,是可以住的。今日你不需要椅子或抱枕的?!?
“風大雪急,我們出門都不方便帶小滿。我想回船上。方便照顧女兒。見完康芮看下情況,再做打算了?!笔Y馥瑩說著,“那你放開我,我去看下小滿,我們就可以出發(fā)了?!?
祁淵垂眸看她臉頰,“你看小滿是做什么?”
“去換下尿布。”
“除了換尿布,要喂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