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歷山大看著維洛列夫手指的地方,眼神之中滿是震驚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放棄爭奪三座小島?”
維洛列夫搖頭說道:“不,不能放棄,如果放棄的話,那我們就徹底失去控制西側(cè)防線的機會,很容易被敵人把我們包圍在這里。所以亞歷山大,這次你要幫我進攻三座小島,務(wù)必要拿下南小島,這三個小島,南小島是關(guān)鍵?!?
亞歷山大看看地圖,接著低聲說道:“不,這個太難了。想要拿下南小島,幾乎是不可能的,這地形對我們實在是太不利了?!?
維洛列夫搖頭說道:“不,這地方不是強攻,你只要拖住他們,切記先不要讓他們拿到所有小島?!?
“如果敵人被牽制在這里,我們攻擊這個點,他們注定沒有多少兵力可以防守這里。所以,只要我突破成功,那就完全可以拿下這個點,到時候,我們就可以進攻南小島?!?
聽維洛列夫的計劃,亞歷山大也是震驚不已。
他的打法確實相當(dāng)?shù)暮侠?,而且也是?dāng)下最為合理的打法。
“不過,在他們西側(cè)高低河谷通道那邊,要怎么辦?如果那邊的援軍抵達,我是頂不住的。他們的戰(zhàn)斗力很強?!?
維洛列夫微微一笑,接著說道:“放心,有人比我們還需要功勞,這地方,才是真正最重要的地方。我們一旦開打,就一定會有人來打這里?!?
“現(xiàn)在安東被困在紐爾頓,但他還是能做點什么的,我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過了,他會保證我們動手的時候,西高地上面的人他們一個都無法離開?!?
亞歷山大微微一笑,他用力點頭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還有什么好說的,愿我們慶功宴見!”
“嗯!慶功宴見!”
兩個人幾乎同時露出自信的笑容來。
在維洛列夫看來,這場戰(zhàn)斗,就是他洗刷恥辱的關(guān)鍵一戰(zhàn)!
就在兩人約定好后,也同時開始布置兵力。
亞歷山大調(diào)集了剿匪的兩個團的兵力,他們連夜直奔三座小島方向。
而維洛列夫則安排部隊準(zhǔn)備開始向龐北所防守的陣地直奔沖過去!
就在計劃定下來之后,此時此刻在紐爾頓還在被審查的安東列夫則十分焦急地坐在沙發(fā)上思考后面的事情。
“現(xiàn)在,維洛列夫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要動手了吧?”
沙發(fā)上,安東列夫的煙就一直都沒斷過。
圖先科低聲說道:“這是我們僅有的一次,可以對龐北產(chǎn)生決定性威脅的機會。一旦這次成功,那局面就徹底反轉(zhuǎn),我們可以全線反擊?!?
安東列夫苦笑了一聲:“但這么打,我們?nèi)菀兹€崩潰?!?
圖先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:“是啊……如果成功,我們就可以全面反擊,但如果失敗,龐北就徹底的掌控了他所控制的所有防線的主動權(quán),也就是說,他要是成了,那我們的主要防線,就只能退守到紐爾頓這條主線上?!?
安東列夫看向圖先科說道:“所以,任何的機會都是伴隨著風(fēng)險的,我們既然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,那就打破這一切好了!”
圖先科低聲說道:“如果這次要是還輸?shù)脑?,我們就真的沒必要再動手打了。那基本上已經(jīng)確定,龐北已經(jīng)成長到極為可怕的地步了。”
安東列夫低聲說道:“是的,我們就豪賭這最后一次!”
說到這兒,安東列夫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。
那鐘擺噠噠的響聲,就好像是時間記錄者,揮舞著鐘擺在時間的長河上一點點地書寫著接下來的走向。
只是,在沒有看到結(jié)束之前,誰也不知道塵埃落定的接過到底是什么。
就像是此時的龐北,也只是在煤油燈下看著地圖,他下意識地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空。
他也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到底是什么。
“怎么了?都這個時候,你還不休息一下?”
就在龐北出神地思考對策的時候,甄挽月走到龐北身邊坐下,她看著龐北的側(cè)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