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底又是一驚。
這老狐貍的意思是,讓我監(jiān)視蕭澤?
我就說嘛,即便蕭澤偽裝得再好,可今晚在宴會上看雅小姐的那個眼神卻無論如何假不了。
以雷三爺這般重的疑心,怎么可能不懷疑他嘛。
不過想想也諷刺。
這雷三爺疑心那么重,總是試探這個,試探那個,殊不知,再怎么試探,他身邊還是沒有一個是真正忠心的。
雷三爺又假模假樣地安撫了我?guī)拙?,還賞了一些稀罕寶貝給我,這才離開。
他離開后,還留了兩個保鏢幫我收拾東西,送我去蕭澤那邊。
回到房間,想著那監(jiān)聽器,縱使我心中有再多的疑惑,我也不敢開口問,而是故意大著嗓門道:“這一箱子錢也要帶上,你待會喊人給我搬上車?!?
‘林教練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粗著嗓門吼:“知道了,就知道錢錢錢,個貪財?shù)哪飩??!?
“你不貪財,那你給我啊,這還不是三爺賞給我的!”我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。
而‘林教練’像是沒有心思跟我對戲一般,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我身上,又心疼地看著我。
我心里那個急啊,趕緊拽了拽他的袖子。
他無聲地嘆了口氣,這才粗著嗓門道:“現(xiàn)在有三爺撐腰,硬氣了是吧?
老子告訴你,你去哪里,老子就跟到哪里。
就算有三爺撐腰怎么樣?還不是得伺候老子?!?
我白了他一眼,假裝生氣地哼了一聲,然后一頭扎進他的懷里。
他緊緊地抱了我一會,幫忙搬行李的保鏢就上來了。